量?”
“不可,”老者道,“此人一贯自命不凡,不容旁人和他好言商量。以前他处理岛务的时候,遇见海风寨旧人犯错,常常说如果没人求情还可以网开一面,如果有人求情一定要从重处置。”
孙呈秀问:“那如果去威逼呢?”
“也不行。”老者道,“还是让彭掌书处置更妥。近几月彭掌书一力主张饶他- xing -命,他再没良心,总该卖彭掌书一个面子……彭掌书?”
彭孤儒正好带着许多天罚派年轻弟子迎面走来。他脸上愁云密布,对老者一抱拳,又向季舒流道:“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蒋夫人说明。我刚才派出一些年轻人在岛上寻找老宋的踪迹,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回报----老宋和巡岛的三十余人一起失踪了。”
孙呈秀道:“前辈准备怎么办?前辈觉得,我和季兄想要寻找阿玖下落,又该怎么办?”
“我准备沿岸寻找那条地道的出口,两位都是高手,不妨同我们一起。另外我还分出一些人手在岛上寻找宋掌刑下落,如有消息会立刻告知我。”
“多谢,我们与前辈同去。”孙呈秀凝视着彭孤儒,“究竟是谁暗算阿玖,前辈有眉目了么?”
彭孤儒道:“外面的人或许怀疑阿肆。但我在洗心堂,可以确定从阿玖早晨登岛开始,阿肆绝没有与外人传信的机会。刚才我去问过他,岛上与他亲近之人是否可能策划此事,以图挟持阿玖带他离岛,他认为不可能,他身边的人除了他自己,威望都不高。”
刚才那少年闻声过来道:“上官肆连亲哥哥都杀,说的话还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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