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又说:“谢谢团长了。”
我:“不客气。”大兄弟,你也不容易。
然后我就跑到他们的家园,去鸡舍把咕咕头放回去了,放完之后,我又忍不住对咕咕头做了一个抚摸的交互动作,近聊敲字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叫咕咕头了,我感觉你鸡冠子好像比别的鸡大那么一丁点儿。”
语毕,我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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