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尽,“他说他只想唱歌跳舞,那才是他该做的事。这孩子倔起来谁说都没用,公司那边已经有些不乐意了。”
祁让皱了皱眉,只说,“我知道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祁让把手机扔到桌子上,转过了身。少年半长的头发在后面扎起,身上是还未换下的常服,清澈的眼眸带着惊喜和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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