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和叶从挈的女儿吗?
南雅笑着起身,伸手去接被叶从挈抱着小女孩儿。
就在她伸手去接的时候,小女孩儿转过身——
“啊!”
南雅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雅浑身泛寒打了个冷颤,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到叶从挈坐在地上的羊毛毯上,目光担忧地看着自己。
南雅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开着灯,而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南雅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手亲吻的叶从挈,神色哀伤而凄忙,颤着声音试探着问道:“叶从挈?”
叶从挈抬起手,给南雅擦汗:“老婆,你怎么了?”
南雅避开了叶从挈的手,再度惊出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她记起来了,她和叶从挈没有结婚,她也没有一个长得和叶可可一模一样的女儿。
看着担忧地向自己靠近的叶从挈,南雅拼了命地往后缩,退到了沙发边沿往后跌落。
“不要靠近我!”
南雅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正好对上进屋来的叶从挈的眼神。
叶从挈被南雅突然间的大吼吓了一跳,伸手开了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
“做恶梦了?”叶从挈把包放下后走向南雅。
南雅咽了咽口水,喉咙咕隆一声:“你是叶从挈吗?”
叶从挈皱紧了眉头,在南雅旁边坐下,看着南雅额头上缠着的白纱:“你额头怎么回事?”
南雅摸了摸额头,纱布的触感是真实的,疼痛也是真实的,立即长舒了一口气。
叶从挈被南雅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伸手抓住南雅摸额头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南雅双瞳翦水,看了叶从挈十几秒,猛地扑入了叶从挈的怀里,力气大得将叶从挈往后退了退才稳住身形。
叶从挈将南雅抱紧,用手拍南雅的背:“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南雅的脑袋靠在叶从挈的肩膀上,哽咽道:“我做噩梦了。”
“什么样的噩梦,你吓成这个样子?”
“梦中梦,我以为我醒来了,接过发现是个梦,我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
叶从挈的手掌在南雅的背上缓慢地有节奏地轻轻拍着,柔声安慰道:“只是梦,别怕。”
“嗯,有你在,我不害怕。”
叶从挈抓着南雅的肩膀将南雅拉开,把目光集中在南雅的额头上:“额头是怎么回事?”
南雅低下头淡淡道:“不小心碰到了。”
“严重吗?”
南雅摇头:“一点小伤。”
“小伤?小伤裹这么多层?”
南雅抓住叶从挈要摸自己额头的手,将叶从挈的手握在手心里:“叶从挈,我跟吴萍说了要休息一段时间。除了《妖妃传》的后期宣传之外,我没有别的事,你能不能抽出时间陪我出去玩儿?”
明知道南雅是在躲避自己的问题,叶从挈没有立即追问下去,接上南雅的话:“你想去哪儿?”
“瑞士,从贻说那里的雪很漂亮,我想去学滑雪。”
“元旦的时候,我带你去。”
“嗯,好。”
叶从挈的视线始终在南雅的额头上没有移开。
被叶从挈看得很不自在,南雅忍不住别过头:“额头上的伤,你就别管了。伤口我处理过了,没有被感染,后来去了趟医院,医生也敷了药,过几天就好了。我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实话。”
“为什么不想说实话?”
南雅在心里回答,怕你伤心。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女儿有着这么可怕的一面,任谁都会伤心。
叶从挈不解:“到底怎么回事?”
南雅拉开叶从挈的手,放下腿穿上拖鞋往厨房去:“我给你做饭。”
等打开冰箱,南雅才想起来自己九个月没在家住了,冰箱空空如也。
南雅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手放在冰箱边沿上:“家里没菜,我们出去吃吧。”
她本来打算睡醒了去买菜的,但一不小心就睡了这么久。
叶从挈的眼眸如泼墨般浓黑,里面酝酿着一场狂风暴:“南雅,是不是我家的人欺负你了?”
南雅躲开了叶从挈的视线,哼唧着说道:“知道你那些佣人喜欢狐假虎威就好,真不明白你买那么大的房子,养那么多闲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