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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驾崩了----”
丧钟同时响彻皇宫上空。
玄武殿殿门大开,从殿内到殿外,从内宫到外宫,人们纷纷跪下,悲泣太后的死。
雨烈面无表情地埋首伏地,贴地的冰凉传遍他整个身体。
景昭侧头看了眼他的侧脸,轻声宽慰道:“我知道你伤心什么,或许太上皇他贵为国君根本不会去寻仇呢?振作点。”
雨烈忽然站了起来,“我要回去。”
他不想再管宫中事务,往密道的方向大步走去,景昭拉住雨烈的胳膊,“雨烈!阁领已经说了没用,你去不去都一样!”
雨烈倔强地抿着嘴唇,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我去送父亲,总可以了吧。”
景昭呆愣地看着雨烈,慢慢放开了他的胳膊,“我会打理好这边的事。”
说完景昭转身往回走。
雨烈攥了攥拳头,独自离开。
主宅的大门依旧像往常一样紧闭着,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被劈得七零八落的竹林,像是遭受过什么暴风席卷。
庭院和回廊也没有幸免,这里一个坑那里一处塌陷的。
雨烈跑了过去,就在主宅中心的空地上,他看到义父躺在那,刘之语跪坐在旁边对他做着什么,几位长老则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怎么会……这么快。”雨烈喃喃自语,不敢置信。
刑魄嘴角深色的浓血已经凝固,衣襟上的血也已然凝成,他神色看起来很安然,好像死得无牵无挂,没有遗憾了。
刘之语抬头看见雨烈,问道:“宫中太后薨了?”
“是,义父他……”
刘之语:“半夜里南青就来了,其实那时文锦已经没了。阁领说不用给他办丧事,他不想把什么- yin -间使者招来,到时候和太后撞上,怕堵着人家。”
“还有说别的吗?”
刘之语叹了一口气,看向他,“他让你好好的。”
……
乌云翻转,夜半更深之时,南青突兀地从主宅上空落下,看到刑魄早就坐在院中等候。
他骤然出手,刑魄毫无招架之力,倒退出去摔在地上,喷出一口血。
南青落在平地,语气威严:“我早知你魔修正身,你成,便魔灵入体,修成正魔;你败,则邪祟入骨,万劫不复。到了现在,就算我不杀你,你也已经承担不起身体内的魔气了吧。”
刑魄口含鲜血微微一笑,“没有你运气好,突破了木枢境。若当年师门知道了必然会大感自豪……”
“你还好意思提师门!当年师门逐你出去,是我一路袒护你。导致我修炼半途中断,修为大损,到现在才突破木枢境。”
刑魄颤抖着爬起来,半坐着:“谁让你好好的太子不做,非要上山拜师。一天到晚正人君子的样子,追着我屁股后头劝我放弃魔修。”
南青气急,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刑魄,“那是我念在与你同门之情,你以为修魔就会水到渠成吗!你听过哪个成功过的!我登基后,你一发不可收拾,创立破风,造下多少杀孽……这些,都是要还的!”
刑魄握紧拳头缓解体内传来的剧痛,嘴里的血一直往外冒,擦都擦不及。
南青看了他良久,心中涌上万千思绪,昔日和眼前这个家伙的种种记忆悉数浮现,他轻轻笑了起来:“可笑我登基后还曾信你能够悔改,大笔一挥改了三大主城的名字。风卿,风回,风首......”
刑魄愣了愣,默默重复起这几个名字。
风卿,风回,风首.....
卿回首?
呵,这个文邹邹的疯子。
“师兄。”刑魄低着头说道,“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这么多年来的情谊换这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南青冷哼一声,“你我情谊早在你对文锦下手之时就葬送了!”
“那我换个方式,你贵为即将飞升的木枢境仙士,呆在凡界不怕折寿么?”
“飞升的事不用你管。”
“好,我只是想说您这么一个大人物,就没必要跟破风的小娃娃计较了吧,这个地方你说来就来,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有权力,覆灭破风岂不是动动手指的力气?”
刑魄知道南青正直的要死,也君子的要死,直说不可欺负弱小反而更容易让他接受。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