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格啊!”
沈抟修长的眼睛不转睛的望着薛竹,薄唇忍不住扬了扬,却刻薄的道:“以前你还尿床呢!”
因为幼年时,牙行对男童私密处多有调训,加之频频凶狠打骂,小薛竹刚到怀安观那半年,真的时常做噩梦,然后便尿床。一大早起来洗洗刷刷。沈抟怕他羞惭,从来都装作不知道。
薛竹今日一听,从眉毛尖一直红到耳朵根,眼睫乱颤,双唇紧抿。
沈抟大仇得报,闭眼打坐。
二人一路缓归,沈抟一改此前慵懒,天天拉着薛竹早晚练气打坐,行功转法。搞得薛竹整日面无表情声无波澜。金丹之力慢慢涌动,需行动坐卧常运道法消纳。得到怀安,早已过了上元。
怀安观一如既往,空大无人,薛竹通开火墙,多续了些碳火。又点了个铜暖炉放在矮塌的茶案底下。
沈抟盘膝而坐,煮了一壶茶汤,分了两盏,问道:“你怎么样了?”
薛竹坐到案后,略晃了晃茶盏:“这两日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想来是都消化了,这金丹这么霸道!搞得我都快面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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