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竹慢慢饮了那碗汤药,转过来看着沈抟:“我也知道。算算时间也不够。但我想,尽力的话,你心里能好些。看着身边的人赴死,自己却束手无策,那感觉...真是...”
沈抟回想起自己降木劫,除七杀。轻轻对薛竹说:“当时,我...确实没有想到此节。”
薛竹道:“若是现在呢?”
沈抟笑笑:“再不冒险了。”
或许真如薛竹所言,长生此事,全靠缘法。第二日头上,便听渔家说二海融水了。沈抟根本没再找船,登了个就近的海岩,叫薛竹等在岩上。自己抛出南冥,御剑而下。临到海面时,俯身一捞,复又飞回。
薛竹手搭凉棚,临海而观。见他回来,笑到:“你这破玩意到底能飞多远?”
沈抟收好水罐,哼道:“你这就叫妒忌,几十丈怎么了?用上了吧!”
薛竹摆手:“符箓失效,御剑不灵,医方常改,风水错位。我嫉妒你哪样?”
沈抟眉头一跳,伸手在他领口一揪,薛竹腹泻无力,让他一下搡到近前。手揪着薛竹颈后头发,沈抟嘴唇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威胁道:“快想句好听的。”声音低哑酥麻,听起来十分危险。
薛竹软软扶着他肩膀,抗议道:“师尊,我病着呢。”沈抟嘴唇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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