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薛竹看了一会,犹豫问道:“师父,你看那旗。我怎么觉得这兵阵...”
沈抟点头:“必是- yin -帅麾下。就只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逃兵?贬谪?战死?”
薛竹无奈:“鬼还能战死吗?”
沈抟点头:“当然了,不过虽然鬼也会死,但千年不遇,这些应该不是了。”
薛竹左手紧了紧,略有点紧张:“咱们是冲过去,还是稳扎稳打?”
沈抟道:“我也没正面对过千军万马呀。走一步看一步了。”
薛竹找张正身符贴在胸前,深吸口气:“走!”
以一当千,二人只求迅速突过。
没多久,冲到阵前不及百步,薛竹突然双手张开,左上右下,仿佛当胸抱着一个大圆球。
与此同时,阵前长弓手站成三排,从前到后依次将弓箭- she -出。不下两百支羽箭带着浓重的- yin -气,分三批呼啸而来。
薛竹等的就是这一刻,找准时机,双手合抱,向下急挥。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裹住,狠狠贯到地上。
所有朝他们- she -来的羽箭,全部被薛竹引着- yin -气,拨乱箭道,- she -入土里,干干净净,分毫不留!
沈抟一刻不停,当先疾行。薛竹眼前金星乱闪,赶紧填了颗储灵丹,随后跟上。
阵前弓箭手迅速如水过石般,从沈薛二人身边分开,向军阵后步兵的左右两翼奔去。没有一人回头骚扰他们。
远远望见,阵中骑兵下马整鞍,上马列队,再几个呼吸,定要冲锋。
想来这些- yin -兵鬼将,只是依照以前两军对阵的习惯在打。虽没有擂鼓向前,鸣金收兵的号令,但却无一人乱令。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后,可见- yin -帅平素兵法严明,令行禁止!
沈抟见离骑兵愈近,慢慢在疾行中调整身形,双膝微曲,肩膀下错,把纸伞往后一丢道:“千万跟上了!”
薛竹右手接过,不言语,只把左手法诀向前又压了压,仿佛蓄势以待。
沧浪浪,百千马刀出鞘,骑兵第一次冲锋呼啸而来,马蹄翻飞,踏铁如泥。
薛竹左手持在胸口,仿佛有股巨力向内挤压,薛竹便咬牙与之抗衡,一点点向外推出,终于当骑兵不及二十步远时,薛竹霍地吐气开声,左臂上扬。
冲在最前的三五骑,仿佛被人徒手抓起,向后丢去。这么近的距离,后骑不可能调整方向,只得向前对撞,试图给后队开道。
一乱十,十乱百。沈抟怎能错过这等机会,回手抓住薛竹腰带,生魂本来分量就轻了一大半,沈抟又提气到极致,带着薛竹前冲半步,拔地而起。未及落下,薛竹右手纸伞横轮,砸落骑兵,二人稳稳落在马上。
沈抟一抖缰绳调转马头,朝第二队骑兵,悍然冲去。只一骑,却当万人!
薛竹左手剑指竖起,北辰前略,南冥流星赶月一般,向前突出。一剑洞穿当面而来的第一位骑士,连人带马扎个对穿!
沈抟顺着南冥开的道,一路前突,走到冲无可冲,左手一扬,四张雷震符飞出,雷声大作的同时,又四张雷震符原样飞出。
八张符已经是沈抟的极致,他也从来都没如此拼命过。右手铜钱剑横劈竖砍,明光大盛,周围死魂只要被磕到,无论何处,当即魂飞魄散。
薛竹纸伞撑开,以伞当盾,拦截四面递来的兵刃。说来也是万幸,这些没有什么神智的死魂,倒留着最后一点记忆。没有人敢往这伞上招呼一下!只见伞来,就只避过。若非如此,即使伞不坏,薛竹也承受不了对面切金断石的力道,硬接几下,非吐血三升不可!
边打边冲,堪堪得过。沈抟本不会马战,不过是坐在马上打罢了。又加兵器短小,十分不便。是以冲出短短百步距离,伤上加伤,浑身浴血。若不是还有个薛竹外持剑阵,内撑伞盾。他二人早淹没在无数战马中间了!
沈抟见突过骑兵,站起身在马上蹬踏,一招凌霄踱月,轻飘飘向前,滑落在步兵中,一刻不停,开路前行。
身后骑兵并不贸然而入,同弓箭手一样,分开向两翼集结而去。
薛竹不着急下马,只把纸伞护着自己,紧夹马腹跟上去,抬目观瞧。见这些军士一丝不乱,又在左右聚成两个小阵列,看样子是只等步兵,若再不能得功,就照原样再来一次。
薛竹和沈抟都是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