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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想挨饿就不要多言,废话太多!”奚渊将清理好的鱼穿在树枝上,看了眼春风得意的冥之,朝他扔去一个刚摘的野果子,“小心我毒哑了你。”
冥之接过果子,微微眯起双眼,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渊儿怎么舍得呢!”这样说着,手也没闲着,将那野果子随意的擦了擦,便放心的啃着。
奚渊拨弄着火堆,抬眼瞅了他一眼,因是在水中的缘故,他露出的肩膀和胳膊被热气熏得粉红,头发- shi -漉漉的披散在肩头。许是太过悠然,此时的他,少了往日的狂放不羁,倒显出他那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
“渊儿可是看我看的入迷了?”冥之见他望着出神,小声提醒。
奚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问道:“你今年可是二十三?”
冥之反问:“渊儿今年贵庚?”
“二十有七,我长你几岁,你不该总这般叫我。”奚渊后面的那句说的极小声,冥之听见了也不说破。
奚渊将手中的鱼翻了个身,撒上随身携带的草料提味:“家师与令尊是故友,而我有幸也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
奚渊不等冥之过问,便将他心中的疑惑解答。
玄霁峰终年烟雾缭绕,山道机关重重又有阵法相护,一般人进了山也是九死一生,而进山出山靠的是饲养多年的山鸟。
却有一人着一身粗布衣裳,腰间挂着一只通身乌黑的酒葫芦,杵着一根半人长的树干,许是风餐露宿的缘故,蓬头垢面,邋遢的像个乞丐。他孤身一人,凭一己之力破解了山道的重重机关,沿着小路,到了山顶的茅屋。
等待他的自然是气急败坏的茅屋主人----天明子。
“你是何人?”他手持一把二尺长剑,剑身轻薄,冷如秋霜。拔剑而起,那剑低吟一声,径直向那人喉间刺去。
来人只稍稍侧身,足尖轻点,身体似秋叶般落至一旁:“你这人好生奇怪,我还未曾答话,怎的就刀剑相向?”
天明子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你上我玄霁峰,便没有什么好事!”说罢又提剑朝那人刺去。
那人神色淡然,只错身躲开刺来的剑。退至树干,他才将那半人长的树枝横于胸前。决明子用力劈下,那树枝只堪堪被砍出一道口子,见那人脸上轻浮的笑容,他神情大怒,手腕翻转,横向向那人手腕刺去。
那人似是看出他的目的,松开握树枝的手,身形如鬼魅般转至决明子身后,手肘用力,天明子只觉脊柱一麻,握剑的手竟无力垂下,插入泥中,半跪于地。
“你这人好没趣,明明是你这山道太过好走,我看这山中风景不错,才一路至此,若是你的地盘,你说一声,我便下山又有何妨?”那人蹲下,看着眼前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人,低声笑道,“将我这喝酒的情趣都打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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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天明子一听见酒字,就仿佛双眼发光,刚刚那副落败公鸡的样子仿佛不曾有过:“既然我误会了,也未伤你分毫,便两两作罢,如何?”
他撑着剑直起身子,头朝那人靠去,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天明子这人一生首爱制毒,其次便是嗜酒,通常是闻到酒香就走不动路,制不了毒。他常说毒~药害人,酒能救人。
“嘿,你这人真有意思,明明是你技不如人。”看着天明子那眼馋的模样,那人嘴角轻佻,将腰间挂着的酒壶打开,一阵醇馥幽郁的酒香便弥漫散开,故作遗憾道,“原是准备找个人痛饮一番,如今却是没有兴趣了。”
天明子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为何刚刚没有闻见这酒香呢?
那人不知天明子在想什么,装模作样的将那塞子塞上,之后那酒香被风吹散却闻不见了,天明子心中疑惑,问到:“敢问兄弟这酒葫芦有何玄机,怎的不曾闻见这酒香散出呢?”
“这个啊?你别小瞧了酒葫芦,这葫芦可是用上好的玄玉打造,酒入壶,香醇更加,就连酒香也不会渗漏分毫。”那人得意地将酒葫芦在他眼前晃一圈,又似想起什么,眉头紧锁,接着问道,“你刚刚明明可以将毒~药使出,为何不下手?”
天明子闻言嘴角抽了抽,暗道幸好没有下手:“我瞧着你不像恶人,便手下留情了。”
“好!”那人大喜,大喝一声,“我冥玄沣生平最痛恨那些使下三滥手段之人,兄弟为人值得结交!”
“我看兄弟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