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范围,完全不可思义。
但是情况紧急,耿秋来不及多想,手也不敢停,把阿昊转移了一下位置,离开满是血水的地方,两母子放在一起,盖得严严实实的,又开始收拾这血淋淋的胎盘,准备去埋掉。因为没有铲子,他是找出菜刀挖的坑,好在河边较湿润,挖了个深坑,胎盘用一个带盖子的土陶罐装好,埋在坑里。
耿秋处理完胎盘,趁着烧热水的空档,他收拾了一下阿昊的东西,阿昊的行李有四只大篓子,衣物粮食锅碗类齐全,地上扔满了东西。就是住的地方不太好,这是个不大的山洞,四只篓子就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两母子睡的地方又占了一大半,就洞门口有块小空地了。
很显然阿昊曾经生过火,洞口有没烧完的干草和树枝,几块石头搭建的简陋火灶,上面还放着一只煮过食物的脏铁锅,旁边地面上还放着一只小巧的烧水用的铜壶和一只空碗。
耿秋用打火机点了火,开始烧开水,又拿着铁锅去河边刷洗,水烧开后,就直接倒在了他的保温杯里,先拿开水烫了烫洗干净的保温杯,再把剩下的开水装在保温杯里。
耿秋想了想,直接煮了五个荷包蛋,加了一大勺子红糖。他记得,他们老家女人坐月子是要多吃糖水荷包蛋的,正好他有一篓子鸡蛋,和一包红糖。虽然这不是个女人,但这人明显需要进食。何况阿昊带的粮食他还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耿秋刚煮好蛋,孩子哇哇的哭闹起来,吵醒了睡得正熟的妈妈。阿昊惊慌的低叫道:“秋哥,秋哥。”一副生怕他不在的表情。耿秋应了一声,连忙把糖水鸡蛋端过去,顺便抱起孩子看了看,孩子估计是饿了,他顺手喂了一点糖水,孩子果然吧唧吧唧的喝起来,直喝了小半碗才满足的又睡着了。剩下的糖水蛋正好喂给他妈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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