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昨天苍澜给他的那件红色凤凰纹袖袍,这么一遮掩也就看不到了,可也仅止于胸口锁骨,脖颈和脸上的印记还是明晃晃的印在那里。
林雅附在白枫涵耳边,悄声道:“昨晚战况够激烈啊……”
白枫涵抬头看看树上衣衫整齐看不出异样的苍澜,也和她咬耳朵,“看来……儿子是在下边那个……”
林雅遗憾的嘀咕一句:“可不是么,我还以为他那熊样,还能争取一下在上边的。”
白枫涵冷嗤,“行了吧,他现在还能活着就是个奇迹了,调戏了人家反被人家压了,活该他!”
白刃:“……”
别以为我听不到,我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解释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他索- xing -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伸手往里引了引,“进来说吧。”
正要转身往里走,却没想腰上一阵酸痛感传来,疼得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恍惚想起来昨晚一直维持着一个上半身前倾的奇怪姿势睡了一晚上,不仅腰酸,腿和手臂也酸酸的,屁股也因为在硬木树干上坐了一晚上而不太舒服,刚刚跑的太急一时没来得及察觉,这会儿就像是齐上阵一样,酸疼得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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