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太好吧。
三师兄顿了顿,重复道:“夜里寒气重,早些回去休息为好。”
真是好委婉呐!
木鱼脑袋也有一日会为我可怜的自尊心考虑,我竟然还在纠结于虚幻的梦境。
是我太过狭隘了。
话不多说,事不宜迟,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罢。
我攀上三师兄的肩膀,接过火把替他照明,乖巧道:“师兄,我们走吧。”
“嗯。”
一手举着火把就是不方便,我另一只手牢牢搂着三师兄的脖颈,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来了。
他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向我问询缘由,一路上默默扣紧我盘上去的两条腿,仿佛只是要将腿脚不利索的小师弟背回住处。
指望一个闷葫芦问话,也不知是为难他还是为难我自己。
我觉得很委屈。
于是我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一路不停地将昏迷前后的始末说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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