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现在也快碰着面了。忙活了大半夜,我不忍再叫她守在我身边,诚恳道:“阿娘,我真没事儿,等会洗过就上药,您快回房歇一歇吧,这会儿天都快亮了。”
趁她垂眸的片刻,我拼命给三师兄使眼色。
好在媚眼没有抛给瞎子看,三师兄替我担保:“小师弟约莫是跌下去时扭到了脚踝,一日涂上三回伤药,很快便会痊愈。”
我连连点头,拖着她的袖口,眼睛眨了又眨:“阿娘,有三师兄说话,您和我爹也能放心了。”
叮嘱再三,我终于将她送回了房。
呜呜呜!
我伸手去试水温,烫劲儿刚好过去,现在泡进去是最舒服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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