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腕子把我的左手拉到唇边,顿了一下,依样画葫芦往指尖轻chuī了一口气。
湿热的风从口中呼出,掠过渐而止血的小伤口,我整个人如同木雕般呆住,连眼珠子都不知道转上一转。
“这样……就不痛了吗?”
“不痛了……”我蓦然间说不出来一句话,到喉咙眼的问话急急忙忙咽了下去。
他原就没见过娘亲,又何曾知晓“chuī一chuī”只是阿娘用来哄小孩子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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