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b;&b;&b;&b;&b;&b;“还有一招!”
&b;&b;&b;&b;&b;&b;&b;&b;毗那夜迦佛没能挺住李靖那一箭,大梵天主替换受过。
&b;&b;&b;&b;&b;&b;&b;&b;这让三招之约重新履行。
&b;&b;&b;&b;&b;&b;&b;&b;但大梵天主亦是只挺了两招,他此时苦涩不已。
&b;&b;&b;&b;&b;&b;&b;&b;被镇元子强行削弱一层舍利境,他在天仙界踏入元神十二品的境界已经跌落到了十一品。
&b;&b;&b;&b;&b;&b;&b;&b;在实力不曾回归时,他这个婆罗门教的三巨头显然会名不副实。
&b;&b;&b;&b;&b;&b;&b;&b;如同大唐对释家术法难于防备一样,释家对道家的那些古怪术法和玩意儿同样难于防范。
&b;&b;&b;&b;&b;&b;&b;&b;大梵天主不清楚镇元子到底是什么手段,但他确实觉察到了实力的降低,仿若有一层境界被封印了。
&b;&b;&b;&b;&b;&b;&b;&b;若这种手段再来一次,他便只能化成一个普通的佛陀,连佛尊的水准都难及,更无须说解开镇元子的手段。
&b;&b;&b;&b;&b;&b;&b;&b;姬乾荒的声音仿若送丧。
&b;&b;&b;&b;&b;&b;&b;&b;“我来替这最后一招!”
&b;&b;&b;&b;&b;&b;&b;&b;虽然只是被关在镇元子的衣袖中,但毗湿奴清楚着外面的一切。
&b;&b;&b;&b;&b;&b;&b;&b;他此时亦是开腔,要替换大梵天主。
&b;&b;&b;&b;&b;&b;&b;&b;“毗湿奴,你要想清楚,重新替换人就需要重新开始计数,并不只是承受一招!”
&b;&b;&b;&b;&b;&b;&b;&b;姬乾荒淡声开口。
&b;&b;&b;&b;&b;&b;&b;&b;“若是人人如你们一样,看到受不住就换一个人上,那事情就没了规矩!”
&b;&b;&b;&b;&b;&b;&b;&b;诸多事情只要落到下方,便再无反抗的能耐可言。
&b;&b;&b;&b;&b;&b;&b;&b;一步退让,就是步步退让。
&b;&b;&b;&b;&b;&b;&b;&b;婆罗门最初还有反击一搏的拼杀能耐,待得被限制,想结掉这份怨,也就有了一步步的坠落,再无多少谈条件的资本。
&b;&b;&b;&b;&b;&b;&b;&b;毗那夜迦佛被吐浑王庭之箭诅咒,大梵天主被李靖连射中两箭,又被姬乾荒斩落一颗脑袋,再到镇元子强行镇压封掉一层境界,实力有了大损。
&b;&b;&b;&b;&b;&b;&b;&b;至于伽尼萨,则被姬乾荒长剑压到想要拼命,所剩的能耐并不算太多。
&b;&b;&b;&b;&b;&b;&b;&b;此时实力完整的只有毗湿奴。
&b;&b;&b;&b;&b;&b;&b;&b;但毗湿奴一人难于对抗东土诸多人。
&b;&b;&b;&b;&b;&b;&b;&b;要么承受三次打击,捱过去走人,要么继续让大梵天主承受。
&b;&b;&b;&b;&b;&b;&b;&b;“事情是我开的头,这最后一击就让我承受,你们总应该能同意吧!”
&b;&b;&b;&b;&b;&b;&b;&b;毗湿奴无言时,蹲坐在地上的毗那夜迦佛抬起了头。
&b;&b;&b;&b;&b;&b;&b;&b;他此时满脸黑灰之色,眼神中难有多少神采可言。
&b;&b;&b;&b;&b;&b;&b;&b;“姬乾荒,用你的利剑斩开我的胸膛,来吧”毗那夜迦佛大声道。
&b;&b;&b;&b;&b;&b;&b;&b;“有点意思!”
&b;&b;&b;&b;&b;&b;&b;&b;姬乾荒目光透过毗那夜迦佛,在对方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
&b;&b;&b;&b;&b;&b;&b;&b;半响,他才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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