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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有一种令他不安的因素，是从未有过的无法掌握的感觉，萧夜蹙着眉头往两人所在而去。

“小和尚，你能不能帮我算一算我做什么能赚钱？”方小柔随便闲聊着。

“……”元相，“施主不妨从自身所擅长的方面着手。”他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人，不是路边算卦的道人，这还是头一回被问到这样子的问题。

“擅长刀剑棍棒，打人打架也还可以。”方小柔认真的回答。

元相：“……”难度似乎太高了。

方小柔看元相虽然表情淡淡的，可是眼神中染上一丝懵逼无措，笑出声：“我同你说笑的，我也知道自知我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洛王是那样一个大英雄，娶我真是委屈了，我就是有点心虚，觉得配不上他，才想着赚点前当嫁妆。人不够好，有钱也是好的，总不能让大英雄太吃亏不是？虽然他肯定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

元相沉默不语，只眼神闪了闪。

世人皆惧杀伐果断一身血气的洛王，唯有她满眼崇拜的称呼他为大英雄。

郁闷而来的萧夜正好听到方小柔的话，停下脚步，怔在原地，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得厉害。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说大英雄。

大英雄，三个字从她嘴中说出来，绵软的嗓音让萧夜的心都软了，热了。

阳光下，少女的双眸熠熠生辉，里头是清楚的崇拜，萧夜觉得这双眼睛比他见过你的所有宝石都要璀璨。

良久，元相才道：“施主很好，莫要妄自菲薄。”

“是吗？”方小柔笑了一声还蛮愉悦的，“我最近在努力的学规矩，以后才不会给大英雄丢脸，别人就不会说他娶了一个连规矩都不懂的小门小户。我想着是不是得再学点什么才好，不然什么才艺都拿不出手，也是要让人笑话的。还有还有，我书法一定得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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