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症。

许粉凝补充道：“似乎还有人胡乱瞎猜，称你学富五车，是小一背后的指点高手，他才能考上举人。倒也瞎猫碰上死耗子猜中了。”

但是说完，许粉凝脸上全是笑意，显然是对学富五车这个词感到好笑。

身为方小柔的御用终身代写作业人罗绿旋也是很不客气的大笑出来：“学富五车，哈哈哈哈。”

没啥墨水的方小柔看着姐妹花，真是感叹不会互损的闺蜜不是好闺蜜，她们真是合格。

赚钱鬼才的方小柔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幽幽的来一句：“你说我把试题拿去卖怎么样？”

正在大笑的姐妹花：“……”

过分了啊，连被调侃讽刺的谣言都能想到赚钱。

“你都嫁人了，又不用操心嫁妆，王府也不缺你吃穿，你还辛苦赚钱做什么？”

方小柔有点惊讶的反问：“谁还会嫌钱多啊？而且就算不拿去卖，我也得辛苦的看书，他们两个人给我钱了吗？我自己顺手赚一笔还不行了？”

有理有据，面对方小柔，总是无法反驳。

铺子也是现成的，还有话本的效应在，客流量一直都不低，只要把东西摆出来，绝对不愁销量。

方小柔忽然就更有动力看书了呢！

现在距离春闱不到一个月，方小柔加班加点的看，拿出去卖的跟给自己人的那肯定不一样。

自己人的那是划了重点的精简版本，拿出去卖的是灌了水的。

内容是实在的，但是考不考就不一定了。

就是署名有点困难。

哪怕外头有人猜测方小柔是不是深藏不露，你试着署名看看，立马就翻脸质疑你。

萧夜自己是考生，冯太傅是相关人员，都得避嫌。

最后方小柔随便诌了个笔名“五三居士”，噱头就用指点顾千城考上举人的神秘高人所出试题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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