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明显看起来像是被人在雷池上踩了几脚。
他揽着裴妆的肩膀,看着她耳后整整齐齐断掉的长发,一时之间心中恼怒不已。
“你是说那人割了你的头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不是因为此事,臣妾又为何会训斥她?可没成想臣妾这两句话说完她就一刀抹了自己,方才…臣妾都被吓坏了。”
裴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哪还有刚才那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她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暗自磨着自己的后槽牙,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
不是想让这大猪蹄子只在乎你一个人吗?
你不是会演戏吗?
老娘会在这种事情上输给你吗?
简直痴心妄想!这大猪蹄子老娘还就抢定了!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谁不会呀?!
凭什么你是个皇后别人就要顺你的心,如你的意?快做梦去吧!
裴妆想着,一把搂住了顾景鸿脖子,整个人像是一条八爪章鱼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半分后宫嫔妃的形象?
顾景鸿感受着怀里这个女人的重量,默不作声的冲着安德明使了一个眼色。
安德明很快就领悟了这个眼神的含义,脚下生风的走到了一旁的小院里。
而裴妆则被顾景鸿拖着屁股抱了起来,裴妆害怕这个大猪蹄子使不上力,特意往他的怀里窜了窜。
他只觉得自己呼吸一沉,步履稳健的把人抱到了一旁的厢房之中。
“兰儿正在收拾正殿,等里面的血腥味散尽你再回去休息。”
“陛下今日能不要走吗?”裴妆可怜巴巴的问着。
“朕还有事…”
“可是臣妾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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