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地打量着裴妆,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诡异的地方。
“你刚刚烧过东西?”静王冷冷地问道。
裴妆暗惊,这人是狗鼻子不成,就只烧了一张纸条他都能闻出来。
她佯装淡定地说:“没有,你闻错了,刚刚我在休息根本没有烧东西,兴许是昨日我在写药典的时候不小心撩了一张纸留下来的味道。”
昨日她写到烦躁的时候,确实将一张纸给烧了,这件事就连侍女也能给她做证,即便是静王也说不出什么。
静王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侍女,那侍女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确认了裴妆刚才说的话。
再转身的时候,静王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他伪善的笑容,径直走到房间内的椅子上坐下。
“原来是误会一场,下次再烧东西记得将窗子打开散散味道。”静王瞟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座位,“坐吧。”
裴妆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问:“你突然过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已经看过你给我写的毒经,真的是精妙,什么能让人吐真言的药剂,还有令人看一眼就会晕厥的草药,若没有看过你写的东西,孤还真是不知道大千世界还有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毒药。”静王含笑看着她说道。
他今天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夸她?
“你若是好奇,还有更多很奇特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