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的东西,将纱布包扎在袁绥的手臂外面,似是要惩罚他一样,在打结的时候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疼的袁绥脑袋上都是冷汗。
不过即便是这样,袁绥都没有哼一声。
“你倒也是个汉子,这个伤口几天都不要碰水,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裴妆淡淡地说道,将东西尽数放进了药箱里面。
袁绥筋疲力尽地靠在栏杆边上,盯着裴妆说:“你是个女人,为什么会在军中做军医?还是说你们晋国缺少男丁,已经不得已让女子也上战场了?”
“你这话说的不对,我是女子不假,但我也是个郎中,此时正值为国效力的时候,不管男女老少都应该同仇敌忾才对,怎么能因为性别之分而认为女子就应该袖手旁观呢?”
裴妆如此说着,倒像是袁绥眼界狭隘了。
袁绥觉得她的想法十分有趣,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立场不同,或许他们两个也能成为朋友。
“所以你一定医术十分了得对不对?”
“你说的医术了的是指什么,还是你想问,我会不会解开你们的毒?”裴妆忽而靠近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
袁绥还没有提及此事,裴妆就先开了口,让他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接下去。
这两人都是存着要试探对方的心思,所以全都默契地提到了那个毒药。
“听说你们晋军中有一个医术了的神医,还说已经研制出来了解毒的解药,难道说那个神医就是你?”袁绥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言语间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