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鸟儿……”
楚拂并没有应她,径直走到浴盆边,拿了gān净外裳穿好,仿佛这房中并没有阿荷这个人,提起了小竹篓,走向了梳妆台。
阿荷的骨节咯咯作响,qiáng压着心底翻涌的委屈,哑声道:“楚姐姐……我知错了……”
楚拂把小竹篓放在铜镜边,拿了梳子起来,把半湿的青丝梳顺后,绾起了一个髻儿,用一根银簪子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