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原以为你什么都不懂,看来是懂的,只是怕去承担而已。”秦王终于觉得有些欣慰,他望着河水淙淙东流,“我若不喝,昨夜那些人怎么会原形毕露?我错就错在,不该存了侥幸之心,以为只饮一小口不会有事,刘明的医术应当可以把我医好。”
刘明听来惭愧,拱手对着秦王一拜,“下官汗颜,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兴许可以……可以寻到此毒的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