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理解错的话，这是宋雷在主动跟他求饶吗？

于山都被林凯张扬的笑容吓到了，忍不住侧目看着他。

宋雷的脸逐渐黑了下来，甚至能看到他背后的黑线，“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林凯，我是很认真的想和你谈谈，并没有在开玩笑。”

“不是……”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林凯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宋雷，你早就已经出局，失去谈判的资格了。”

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宋雷的。

他不仅要继续上诉，还要继续放出证据。

他要让宋雷坐牢，这样复仇才算是真正完成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在天之灵的刘父。

“林凯，你最好好好想想，的确，现在我和宋氏集团的处境很危险，不过这不代表我是谁都能过来踩一脚的，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哪怕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把你拉下水。”

宋雷脸上的沉着冷静不在，他牙关紧咬，额角上的青筋看上去格外渗人。

果然是被逼急了。

林凯耸肩，“可以啊，如果还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吧，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了，最近税务局正在调查宋氏集团吧，还有上庭的时间，总共加起来只有五天，我给你五天的时间，你拉我下水试试看？”

林凯的语气不可一世，狂妄和自信并存。

现在的林凯的确是无人能敌。

宋雷双手紧紧捏拳，他没有回答林凯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于山，“你还执意要站在他这一边吗，于山，别忘了，你病弱的哥哥还在我的手上，我能够把他挫骨扬灰你信吗？”

林凯和于山对视一眼，这一次，甚至连于山的脸上都涌现出了笑意。

果然现在宋雷的确到穷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