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这个行业和市场几乎被他们两个人垄断了。

“好，爽快。”林凯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不过我能问一下你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宋远反问林凯，不过还是乖乖和林凯解释了一遍，毕竟他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了，他还需要林凯帮忙，自然是不能对他太冷淡，“秦笑笑给了我闭门羹，她不肯见我，甚至还请了保镖，她身边的人看到我就会立马告诉秦笑笑，不让我近身。”

“而且，我试着查她的底，还有这段时间监视她，寻找她见过的人，可都一无所获，我根本没有办法查明真相。”

林凯眉峰一挑，他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了。

秦笑笑既然主动把消息录音透露出去，又怎会料不到宋远看穿一切，想要找她算账呢。

防着宋远，害怕他报复也是人之常情。

“我也是实在无能为力才会来找你求助，林凯，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一切都是秦笑笑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宋远双手紧紧捏拳，对秦笑笑的恨意油然而生。

谁只要毁了宋氏集团的名声，他就不会放过那个人。

哪怕是他，也是有底线的，“你也没想到居然会被合作伙伴，专门请来对付我的人反整吧，也不该说你是自食其果活该，还是可怜。”

林凯笑了，毫不放过嘲讽宋远的机会。

他说话一直都很损，特别是对宋远，他们虽然是对手，是敌人，可是却认识很久了，林凯对他说话，自然是更加没边。

“你与其在这里嘲讽我，不如说说你要怎么揭露秦笑笑。”

宋远轻哼一声，如果林凯拿了他的好处，没有做实事，他照样不会放过林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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