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长得再秀色可餐一点,我可就要对您下手了。”艾尔文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双藕色的眸子,不知是真的有心动之意,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导致目光呆滞,“啧啧啧,可惜了,就是长得太普通了一点了。。。”
真要论色胆包天,那艾尔文可真属于是古今第一人了。
听到这话,奥妮安和岚姻都不禁替他捏了把汗。
岚姻更是直接把艾尔文往边上拉开些,生怕阿格莱亚那阴晴不定的脾气发作,直接反手给艾尔文一剑封喉了。
没成想阿格莱亚听了这话,居然没有丝毫的生气,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想了二十多年都没想明白的一个道理,居然在遇到你这小子之后想通了。”阿格莱亚笑着说道。
“嗯?”艾尔文有些懵懵的,不知道阿格莱亚在说什么。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阿格莱亚望着艾尔文笑说道。
“所以说,你这小家伙,能骗到这么多美人,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唉!怎么能说是骗呢?”艾尔文打断道,“我以真心换真心,愿以性命换性命,何来的欺骗一说呢?”
说完,他带着酒气,左右一揽,对着两位绝世佳人各亲了一口。这次先亲的是奥妮安,那岚姻自然是一脸的不快,把这家伙的脑袋用力地往一边推去。
两位姑娘虽然暗自吃着醋,但是念起他的好,算是放他一马了。奥妮安想着从南到北,与这家伙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又怎么能不刻骨铭心呢?岚姻想起前几日在那皇宫之中,这小混球愿与天下人为敌的那副毫无顾忌的模样,又如何能不心动呢?艾尔文借着酒劲,拿起刀叉敲打着餐盘,望着周身的美人们,随口而吟:
“我心如明月匹马纵千山
披发伴青衫一笑过千帆
牵尽几多女儿情
一去何日还?
一骑高饮踏浪行独去万里无涯岸
华发如长川恩怨终消散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
抛尽此生势和名
等一曲《凭谁断》
一去何日还?
一骑高饮踏浪行独去万里无涯岸
华发如长川恩怨终消散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
抛尽此生势和名
等一曲《凭谁断》
。。。”
听了艾尔文这词,雨浩与图朗只得摇头叹息,一脸“是在下输了”的神情。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阿格莱亚细细品了一番,“倒事你这小家伙想得明白。”
“来,再来一杯。”前辈是越喝越尽兴了。
“来!”艾尔文不甘示弱,又接下一杯。
是夜,艾尔文是在几位姑娘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卧室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若不是有人扶着,现在应该已经蜷缩在某个角落动弹不得了。
岚姻在离去前,深深地望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男子。若不是阿格莱亚在走廊那处咳嗽了好几声了,她是决计不愿意这么离去的。
到午夜的时候,艾尔文是在特蕾西亚的怀里醒来的。好在今日的葡萄美酒都是上等货,才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没有觉得头疼昏沉,只是觉得口中有些干渴。
本来还在浅眠的特蕾西亚,被怀中人的动静惊醒,望着他仍旧烧红的双颊,柔着声问道:“怎么了?”
“渴得不行。”此时艾尔文的嘴唇都有泛白了。
“算了,你且坐着吧,我自个儿起身好了。”艾尔文见她身上披着一件罩衫,脸上还有几分倦容,便不想劳烦她了。
“我来吧。”特蕾西亚把艾尔文按回床上,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用的柠檬水给他倒了一大杯。
“你现在对我的照料是越来越到位了。”艾尔文支起下颔,望着月色下姑娘那玲珑曲线,一脸打趣地说道。
“哼,那您对我这女奴满意否?”特蕾西亚把水递到艾尔文手里后,就钻到艾尔文的怀里,在他敞开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艾尔文疼得嘶了一声,望着姑娘眼角浅浅的泪痕,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我是比不上她们两个的,”姑娘用力地往艾尔文怀里钻着,好似某人是一张厚实的绒毯似的。
“愿君心似岸,妾能据一角。”特蕾西亚幽幽地细声说着。
“什么时候活得这么卑微了?”艾尔文蹙起眉说道,“可不兴你这个模样。我记得我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