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继而选择了一个没有监控,以及死者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伪造成意外身亡。”
她眸光沉浮,站起身来走到孔维腾身边拿过他的笔,脸色凝重的在黑板上的时间打了一个问号,“魏州有不在场的人证,这一点无论是监控还是同行人员都可以证明。”
“如果不是单人作案呢?”
孔维腾定定的看向面露惊愕的苏岩,“一个是深受众人喜欢的世家好友女儿,一个是即将成为豪门快婿的男友,谁会怀疑他们呢?”
电光火石之间,一幕幕场景快速的在苏岩脑海中闪现,审讯室里原本惶惶不安的魏州在看到徐静时安定下来的情绪,两人之间对视时的暗潮涌动,以及魏州手上的抓痕,都极有可能是死者孟勤勤在死前与其争执造成的。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气急败坏的把笔掷到孔维腾怀里,“莫非孔警官忘了徐静也跟魏州一样具有不在场人证吗?”
设想了这么多,眼看着思路要连贯起来,苏岩却突然想起这个事情来。就算那些人证可以被收买,但酒店的监控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手脚。
事发当晚是凌晨十二点左右,徐静和魏州所在的酒店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巡查值班的。如果想要销毁监控拿到录像带,那么必经之地就是大堂和监控室,这一条路上的监控大大小小十几个。
哪怕只是一个身影出现在监控镜头里,都会推翻二人事发时间不在场的证词。但苏岩记得很清楚,事发之后第一时间冯叔和陈宏二人就调看了所有的监控录像,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看着满脸挫败的苏岩,孔维腾倒是显得格外的悠闲,他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踱到办公椅面前坐下,“我已经说了是假设的前提,不用这么较真。”
那你还搞的这么像模像样?苏岩别过头去翻了个白眼。
跟眼前的女人共事也算有几天了,孔维腾对她的脾性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尽管眼下看不到苏岩的表情,他也能想到是如何的嫌弃和厌烦,嘴角下意识的扬了起来。
“不过至少我们确定了一件事情。”
苏岩回过身来,有些不耐烦的看向故作高深面带笑意的人。
“这个案子很有可能不是单人作案。作案者是如何知道死者孟勤勤离开餐厅的时间,并料到魏州会在这个时候发送短信的?又是怎么知道死者会在深夜前往海鲜餐厅,重要的是怎么会知道付国胜会用浸泡多时的海鲜?这些都是需要定时定位了解才能获得的信息。”
“你怀疑这个内应是岛上的人?”苏岩有些警惕的看向孔维腾,这货该不会是想把嫌疑引到自己身上来吧。
孔维腾倒是没意识到苏岩的想法,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虽然岛上的原住民可能会对这些信息了解的更精准全面,但也未必不是别人,一切皆有可能。”
他站起身来,从资料柜里面拿出魏州审讯的供词翻开,“现在我们可以认定的一点是,徐静和魏州肯定有问题。”
果然是越来越复杂,苏岩觉得有必要跟媚姨申请加班费买点核桃补充脑力。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孔维腾的肩膀,“还要麻烦孔警官帮我安排一下见沈秋季一面,虽然孟勤勤的案件也很紧迫,但我现在更想知道自己是招谁惹谁遇此大难。”
虽然是调侃的语气,孔维腾从眼前人的眼神中却没看到什么多余的情绪。
他把审讯报告放在一个文件夹里,叹了口气开了门走在前面,“见一面也好,孟承元担心你告他太太杀人未遂惹上官司,现在正找律师咨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