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四小时在外游荡而不回酒店,并且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岛上。”
但是事发后曾经单独审讯过跟着死者孟勤勤和魏州前来拍摄照片的同行人员,大家都一致表现虽然孟勤勤对魏州颐指气使耍小性子是常有的事,但多数情况下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从来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冷战。
也就是说,事发当天孟勤勤的心情很差。至于是为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但能让人肯定的一点是,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是打算回到酒店的。
只不过十一点四十二分,她收到了魏州发来的短信。
苏岩拿起笔来在纸上划了两个箭头,“死者孟勤勤必须保证在餐厅吃到不新鲜的海鲜,还必须在离开的时候准时收到魏州的短信,才能造成死亡发生。”
作案者是一定需要有人配合完成这些的。
如果说是魏州故意发送短信,而徐静行凶,那么两个人不在场的证据又该如何解决呢?每一次案件似乎都卡在这个最关键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苦思冥想都走不出来。
确立了双人作案的线索,也知道了死者孟勤勤是因为魏州的短信才深夜去海边,甚至知道了是因为海鲜跟啤酒的作用下导致的死者意识模糊,但就是没办法获得其他一星半点的突破。
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眸中都多了几分无奈。
既然无法从这个角度得到更多的信息,那不如从另外的地方突破。思忖了一会,苏岩叹了口气,“那天在病房里单独见沈秋季的时候,她好像有意对我单独说了几句话,隐隐约约提到两个女人、还说是这两个女人害死了孟勤勤。”
那天火化孟勤勤尸体的时候苏岩虽然不在场,但是候晴雨曾经到咖啡厅极其详尽的给自己讲了当时的场景。听说一向沉静的沈秋季表现的太过悲恸甚至昏厥,当时苏岩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秋季就变得不太正常了。
火化的时候一定有什么刺激了她。
孔维腾双手环在胸前,揉了揉因为长时间撑在墙壁上没有知觉的手臂,仰身挪到凳子中间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以便于整个人窝成一团,然后一脸惬意的看向还在皱着眉头自说自话的苏岩。
这还是他第一次好好的打量眼前的女人。
从来花环岛在咖啡厅见到缄默不言的那个服务员,再到警局审讯神情淡漠眼神狡黠的嫌疑人,最后到现在跟自己并肩分析案情的苏岩,脑海里的画面在此时仿佛昨日重现。
岛上的九月比起八月来更多了几分闷热,大概是因为刚出院,苏岩竟然不走寻常路的在蓝白色格子衬衫外面套了个毛绒外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室内的温度加上耗费脑力的分析,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衬得整个人比起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温婉。孔维腾扫了她一眼,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打从第一天认识她,就没见过这么娴静的苏岩。
“魏州跟徐静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就算是知道了他们的嫌疑性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到突破点。既然你打电话求助于晴雨调查徐静的父母,说明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听着这带了几分调侃的话,苏岩咬着牙齿抬起头来,“听孔警官的意思是在夸我能跟你的思想保持一个水准?”
“我很庆幸你的理解能力一直保持着超高水平。”
“你……”
这趟住院每天被媚姨耳提面命的教训,实在过的是太憋屈了。攒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今天可要好好跟孔维腾理论理论。
理论的话还没出口,手机倒是先响了。
苏岩没好气的白了笑的得意的孔维腾一眼,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立马按了接听键,“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电话那边传来候晴雨有些八卦的声音,“完了苏岩,看来徐静她爸要把那小三扶正了。”
这是什么意思?苏岩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一脸探究的孔维腾,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你的意思是?”
“你是真傻还是真蠢啊,我的意思是说,徐静她爸爸正在协议离婚。”
苏岩定了定神,愣了几秒以后这才问道,“确定吗?”
“嘿,这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我跟你说,这徐伯父真的是超出我的想象之外的多情。今天早上才请了律师去家里签离婚协议,下午就差人把东西送到城郊那个新家去了。”
这么看来,徐远东跟徐静的母亲早就貌合神离了。
挂了电话,苏岩有些茫然的看向孔维腾,“徐静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