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警局不会嫌麻烦,但这件事情需要很长时间的追查期。”
宋小君点了点头,“如果我们乐容直接指控她也不行吗?”
“现场没有目击证人,而且如果对方因为不想认罪导致双方互相指控的话可能会更加麻烦。”冯叔定定的看向不吭声的乐容,“其实我建议这件事情两方家庭可以私下协商解决,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同学矛盾无意造成的事故实在是没必要闹大。”
乐容咬着嘴唇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冯警官,能不能麻烦你让方芳来医院跟我见个面?我想跟她谈谈。”
见宋小君立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却反而安慰似的笑了笑,“妈,我没事的。方芳没什么恶意,昨天晚上其实就是一点小事,我相信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样的结局倒是苏岩没有想到的,“那你现在让她过来是因为?”
“我想跟她好好谈谈。”乐容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去,“其实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我突然转校到这个班的话,她过得比现在要好得多。”
果然是小女生间的恩怨情仇啊。
苏媚站起身来看了眼神色复杂的宋小君,“你也别想太多,哪个学校不得有几个转校生啊。这个社会就是适者生存,谁还没有点自己的私心?小孩子之间的事情,自己能处理好就自己处理,等处理不好的时候你再来干涉担心也不迟。”
宋小君看着苏媚像是经验十足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苏媚,你这没结婚生过孩子的倒是比我更适合当妈。得得得,乐容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我就不干涉了。”
正聊着,薛复归也咨询完住院的事回来了。见一群人都站在那里笑而不语,也不禁憨笑着摸了摸脑勺,“正好你们都在这里,我这边刚接了一趟活得赶紧过去。”说着他把手里的单子递到宋小君手里,“医生说再休养两天就可以出院,学校那边我也跟老师打过电话了。”
苏岩看着薛复归匆忙走出病房的身影,忍不住挪到闷不做声的焦叔耳侧,“现在明白为什么薛复归能娶到小君阿姨吧,焦叔你得学着点。”
“嘿,你这丫头!”焦盛源看着躲到一旁去的苏岩,摇了摇头又看向坐在床前的苏媚,嘴角的笑意终于掩不住的弥漫开来。
一行人出了医院以后,冯叔和焦叔硬要拉着媚姨去吃饭,倒显得苏岩十分多余了。哭笑不得的她看了眼这些痴男怨女,决定自己先行打道回府。
晚会过后,海岛上一片狼藉。走在路上每隔不久就可以看到提着袋子的清洁工人整理垃圾,帆布鞋踩在砂砾上的响声、以及不远处海鸟掠过水面的触击,都让她的心蓦然的安静下来。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是早上时间九点。秦朗这货说是今天回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早上起床打算去他房间打个招呼的时候就发现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好人却已经不见了。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那封早就已经因为翻看太多次而导致印痕太多的信。
自从海生入狱以后,她从心底里对秦朗又多生出了几分亲近与依赖。媚姨时常会出去采购或者办事,秦朗是除了焦叔和冯叔跟自己见面最多也最了解自己性格的人。从前三人行的日子,像是一去不复返了。
双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信封,海生,你什么时候才肯见我一面呢?
等到苏岩慢悠悠的走回咖啡厅的时候,苏媚早就已经吃完早餐坐在窗前享受日光浴了。她瞧了一眼眼前没精打采的人忍不住皱眉喊了一声,“面包和牛奶给你放在茶几上面了,这一副小寡妇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对于媚姨遣词造句的能力,苏岩是从来不怀疑的。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面包啃了几口,这才支吾着问了一句,“媚姨,你说海生什么时候能见我?”
原来是在想这茬,苏媚放下手里的杯子,叹了口气走到她旁边坐下,“阿岩,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对于海生来说见到你只会刺激那些内疚不安的罪恶感,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愿意给他一点时间吗?”
苏岩愣愣的摇了摇头,“如果他是这样想的,我当然尊重。”
“那不就得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搞的这么伤春感秋干什么?赶紧的吃东西收拾一下,昨天晚上弄个晚会把店里的东西弄的乱七八糟的。”苏媚指了指堆在前台上的一大堆桌布,意味深长的朝着她看了几眼。
苏岩满脸哀怨正要拒绝,却没想到苏媚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你要是愿意勤勤恳恳把这些东西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