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默默感慨了一句,适当走后门果然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行为。
倒是秦朗全程都处于十分淡然的模样,这倒让苏岩有些摸不着头脑。
等到包间里面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她这才试探性的拿着筷子敲了敲某人的碗碟,“这位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组织说?”
秦朗被她这小心翼翼的试探给逗乐了,当即笑着拿起碗碟给自己盛了碗甜汤这才漫不经心的回了句,“难道不是你有事要问我吗?”
苏岩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现在大家伙的观察力都这么敏锐了?
“那个……”她斟酌了半晌这才问了出来,“那天秦默来咱们餐厅的时候我听到他对媚姨说好像在哪见过。还有……那天晚上我听到他给你打电话问了媚姨的身份……”
原本她对媚姨是没有太多的窥探的,但那天秦默困惑的表现倒不像是个花丛老手招蜂引蝶的样子,反而更像是遇见故人的模样。偏巧这些天在警局里跟着查案子回到咖啡厅的时间不太固定,恰巧听到了秦朗跟秦默的通话。
问完这些话她有些心虚的看向秦朗,却见他依旧是面色坦然的吃着面前的东西。过了好久这才缓缓放下筷子有些无可奈何的看向苏岩,“秦默跟媚姨是不是很早以前认识这个我不知道,但那天他确实打电话像我求证媚姨的过往,但是跟你听到的一样,我一无所知。”
对于秦朗来说,秦默是个伤疤一般的存在,这点苏岩知道。
此时此刻面对这样坦诚的秦朗,她心里的愧疚感无法控制的涌上心头,“我不该窥探别人的生活,只是有些事情我觉得自己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这种感觉我说不太清楚,但我想让身边在乎的人能够好好的。媚姨是,你也是。”
她撇去了往日里的清冷,此时捏着筷子的手大概因为用力显得近乎苍白。秦朗心里有些难言的心疼,他静静地握住苏岩冰冷的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把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你而已。过了这么多年,我对秦默或许恨又或许不恨,不至于连说几句都觉得难受。”
苏岩不说话。
默默的叹了口气,秦朗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关于以前的事情,你还是一点都记不起来吗?”虽然苏岩很想说起这个话题,但是他知道其实她是想要记起从前的一切的。一个没有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得有多痛苦才能没心没肺的继续前行。
“我想早点记起来,哪怕那些记忆不太好。”苏岩定定的看向秦朗说道。
曾经在媚姨的陪同下去过医院检查头部,医生说失忆的原因还不太能确定。但是极大可能是因为主观性选择忘记所以才难以恢复。所以苏岩想,不管那些记忆时好时坏或者说难以承受,现在的她都愿意去接受,只要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就好。
“咱们不是来餐厅吃扇贝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就演起苦情剧来了。”秦朗见她面色压抑,忍不住又调侃了几句,“等过几天我去趟市里,再看看海生愿不愿意跟他的苏岩姐见个面谈谈心。”
苏岩见他麻利的拿起自己的碗盛东西盛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终于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
包间外面的店面活动依然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这次新推出了优惠券和打折活动,所以连续两个星期每天都是爆满的局面。焦茂林从警局回来以后就径直去找跑货的司机嘱咐了几句,说是这段日子岛上不太安生要注意些。
等到回到餐厅的时候发现焦盛源又不在,只得无奈的走到前台那里问了句,“老板人呢?”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刚刚把苏小姐他们安排到包间就出去办事了。”
苏小姐?难不成是苏媚?不对啊,这苏媚平日里就喜欢端着架子使唤人,倒是从来没来过餐厅吃饭。那就应该是苏岩了。
在警局被审讯的时候这丫头倒还算是讲义气的,既然来了这餐厅自己总得去打声招呼客套客套。问了具体的房间正打算过去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却响起了铃声。有些不耐烦的脸在看到来电显示的一瞬间,顿时带了几丝慌张。
焦茂林四下看了看各自忙着手头事情的人,这才接通电话走到墙角去。
那边沉默了一会笑出声来,“听说你今天进了趟局里?”
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忍住心里的不满,焦茂林压低声音问道,“你们老板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今天警局叫我过去气焰可不小,再这么拖下去保不管要漏点风声。”
“你就这么等不及?就你这点意图我真不知道焦盛源是怎么看不出来的。”没等焦茂林再说什么,那边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