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也未必是无权无势的,调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苏岩看了眼不远处走来的魏秋指了指,“这就是现场取证的工作人员吧?”
魏秋老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坐在休息区说着什么,没走到面前又看到大家伙全都顺着苏媚的手看向自己,一时间有些蒙圈的摸了摸后脑勺,“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你想问些什么可以跟苏老板说。”候晴雨大咧咧的朝着魏秋解释道。这个傻大个,拿个物证比对也要这么久。
听候晴雨这么一说,魏秋这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苏老板,我想问问在我们警局发现酒窖之前那里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多久会过去一次还是说完全由宋小君一家人....”
“酒窖是从我买下来这个房子开始就已经存在的。我那个时候喜欢窖藏一些各地特色的酒,所以就找人修了这个地下酒窖。因为没有现酿的酒,所以我很少会下去,但把房子交代给他们一家的时候我顺嘴提过这个地方。”
苏媚想了想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方芳的头部会出现在那里,真要是他们一家人杀害了这个孩子,我无话可说。”
魏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酒窖的角落还有一些器皿来看,的确是很少有人进去。但是发现头部的那一排酒坛旁边有很多泥土,很明显是进去的人留下的。我用这些跟死去的薛复归做了脚印比对,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既然凶手把方芳的头部浸泡在酒坛之中,那就说明是想要毁尸灭迹,但是为什么他没有及时把遗留在酒窖出口花草培植房间的血迹给处理干净呢?
到底是这一家人里面的谁在做这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又或者说没有处理遗留血迹是因为他们一家人都知道酒窖下面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之下到底是如何的真相。
只不过既然要比对脚印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把一家人的都验一下呢?想到这里孔维腾朝着魏秋摆了摆手,“既然头部浸泡的日期大概推算已经出来了,那就让大刘调看一下期间去宋小君家里的人,把各项特征都给比对一下。”
魏秋点了点头,朝着候晴雨打了个招呼,疾步朝着监控室走去。
挂在墙上的摆钟突然响了起来,引得冯东下意识的看了看,不禁笑着惊呼出声,“都已经快十二点了,看来咱们该吃饭休息休息了。”
“苏老板,既然我们这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话可以先行回去。至于薛乐容这边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们警局不会滥用私刑更不会随便定罪,薛复归的死恐怕没这么简单结案。”
孔维腾看了眼下意识往苏媚身后站着的胡桃,“方芳的死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的,只不过下午要麻烦你跟薛乐容当面对质,把当时她们之间的纠纷还原一下。包括你们班主任洪才远这个人做了些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只有这样案子才能尽快有进展。”
既然来了警局,胡桃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看了眼苏媚,见她眼里多了几分鼓励心中更是安心,“你放心吧孔警官,警局辛苦这么长时间帮方芳查案子,我当然要跟薛乐容好好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好歹我们也同学一场,总不至于是她杀的吧.....”
“你这孩子,怕是饿糊涂了吧。”冯东见胡桃说话没个把门的,当即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大厅,一把将她拉过去说,“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人多口杂,说这样臆测的话到底不好,苏岩看着一边被冯叔带着走一边回头看着这一群人的胡桃,不禁心里多了几分感慨。
虽然说现在有了些能证明新月集团做地下赌庒生意,但那个威胁李伟的邮件IP地址又该怎么去着手呢?看来现在只能等着顺子的好消息了。
还有,如果真的照媚姨说的那样,陆菲菲是个心机很重的人,那么刚才在审讯室她假装怒吓李伟反倒对王冲情深义重,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想着要出了警局跟王冲再续前缘?还是想要王冲念着这点好,然后等到出了警局再给她安排条后路?
候晴雨见她一脸不思其解的模样,忍不住走上前来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为什么刚才在审讯室里面陆菲菲表现的对王冲这么情深义重。”
苏媚把随身的东西收拾好,站起身来站着苏岩和候晴雨,“我说了,人活谋利。陆菲菲这种心思无非就是在王冲面前把该做的戏给做足了,其实整个案件对她的牵扯并不大,何必要在警局里面跟给自己饭碗的人弄的鱼死网破呢。留点情面,日后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