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怎么会有感情波动呢?
而且早在之前也已经知道了当时整个案件的现场情况是如何,只能说程典的性格、还有混乱的场面造成了最后悲痛的结局,孔维腾或许有责任,但他已经为此失去了最爱的妹妹,以及一度被隔绝的警察生涯。这样的沉重,还轮不到自己来评说愤慨。
她顺势挽住孔维腾的胳膊向前走,“是啊,世界就是这么小,咱们能够在花环岛遇到到现在,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所以啊....”苏岩仰起头笑着看向孔维腾,“等会回家了我问晴雨的时候你就别插话,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去见见沈教授就行。还有啊,你也不要去警局要什么案件进度了,伯父不是现在还在职吗,他出面办事应该会比你更方便省事一点。”
苏岩的话让孔维腾沉默了许久这才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清楚为什么苏岩会有这样的提议。程典的事情当时确实自己没有尽到一个警察应有的责任,继而间接性导致了最后的结局。
最开始从警校毕业分配到市局实习工作的时候,很多人就因为孔学东的缘故所以背后说了不少议论的话。再加上自己从来性格不知道收敛,觉得工作能力和办案态度才是能够站得住脚的真正因素。这些平时不顾人情世故的举措,导致了后来研究所案件发生的时候,大家都保持口径一致要严肃追究责任。
苏岩装作云淡风轻的劝阻自己让父亲去调看案件进度,应该也是考虑到了这个原因。其实哪怕自己不要求查看进度,估计父亲的心里这么长时间也不会好受的吧?
颂笙是他曾一度那么骄傲的女儿,每每说起来脸上的笑意和欣慰挡不住,自她去世以后家里曾经一度陷入了沉默僵持的气氛,一向身体健壮的孔学东处理完葬礼事宜以后直接在家休假半个月,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为关注研究所案件的进展了。
想到这里孔维腾点了点头,“那就让爸那边去看看情况吧,至于沈教授你也无需借助侯晴雨去联系,她跟我妈是多年的朋友了,再加上两个人也常话家常,打个电话过来吃个饭都是简单事。只是如果你不想在家里跟她细谈的话,咱们就单独挑个时间出去说。”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候晴雨和顺子他们早已张罗着要吃午饭。至于莫小白,因为临时科室有事,所以不情不愿的收拾着衣物,满脸哀怨的指着桌子上已经摆了一大半的菜,“干妈,我估计这次得好几天回不来家了,你帮我装点爱吃的小菜放在后备箱里,我想家的时候就吃点。”
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高喜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就你嘴贫,顺子和维腾不是都在家呢吗?要是你想吃东西的话就打个电话给干妈,我得空给你做了就让他们送过去。”
她无奈的把围裙解下放在旁边,又径直走到电视柜旁边拖了个白瓷罐子出来,“你不是最爱吃咸鸭蛋吗?我给你装十个八个的你拿去让食堂师傅帮忙蒸着,实在不行加班的时候自己用小电饭煲给捯饬捯饬就能吃的。”
莫小白一听这话当即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赶紧屁颠屁颠的找了个保鲜盒过去装东西了。候晴雨一只手搭在顺子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哈密瓜吃着,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不屑的笑了笑,“这年头还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莫小白就作吧,也就你妈能忍着她这小孩子脾气了,换了我母上大人保准你哭的惊天动地她那边还是岁月静好。”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分析人了?”只听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不远处走来了一位面容精致的中年女人。一身黑色的波点长裙将她的姣好身材完美的体现在众人眼前,大方利落的妆容衬着正红色口红更显得气场逼人,来人不用说就是候晴雨口中的母上大人沈念白了。
苏岩有些惊讶于这么快就能见到她,就连孔维腾也有些诧异于这突然的会面,不过看到母亲笑着迎上去的样子就知道是过来聚聚吃饭的。两家来往已久,所以不仅自己跟候晴雨相交甚密,两方父母也都是十分聊得来。
看来这次不用单独约时间了。
本是懒散的吃着东西的候晴雨,一看到沈念白当即就挺直身板尴尬的笑了笑,“妈,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高喜英被这对母女相处的模式给逗乐了,不禁也故意调侃了句,“念白,你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精心打扮,再看看我这主妇模样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沈念白看了眼跟着一起起哄的高喜英,无奈的摆了摆手,“我现在是在家里没什么事,所以胡乱捯饬着出门蹭饭。要不是你一通电话过来,估摸着现在还在睡美容觉呢,哪还有机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