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不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只是不管结果到底如何,对于自己来说总是要经历的。不如坦荡的找到结果,再来看如何处理。
“苏岩,我不想去对苏媚有什么过多的猜测。但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来为你催眠一次,看看是否能够想起点什么。在这之前,我跟你说一些关于我对苏媚和简桢感情的了解。”沈念白双手放在桌子上,眼神澄澈。
“你说。”
“对于简桢,我见过几次却印象深刻。听闻她在大学的时候是校花,因为性格温柔娴静所以追求的男生很多,但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名花有主跟程典在一起了。她主攻的专业是心理学,所以我们有过接洽,你也知道我现在从事的研究方向是这一块,所以可以说很早的时候我就认识简桢了。”
“从我第一次见到简桢的时候,她的身边就有苏媚。苏媚长的比简桢更妩媚动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但她脾气孤高冷傲不容易亲近人,所以不免有人常常在背后议论。那个时候的苏媚可不像现在的,她剃平头,玩轮滑,逛酒吧,可以说是大学有名的风云人物。”
沈念白想起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孩,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她在我心目中留下印象可不只是因为这些外在原因,还因为在后来的一次主题论文设计比赛里面,在别人眼里不务正业的她却得了一等奖。那次我是二等奖,三等奖是简桢。”
媚姨之前居然是这样的性格?听到这里苏岩忍不住笑出声来。难怪之前冯叔曾经说最开始见到媚姨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现在听来的确是判若两人。不过到哪里都能吸引目光这一点,倒是没有变。这些事情听在候晴雨的耳里更是目瞪口呆,实在是无法想象花环岛风情万种的咖啡厅老板娘会有这么酷炫的曾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哪怕是得了奖,她也没有出现在颁奖仪式上,而是由简桢来代领了奖杯,所以你可以想象苏媚是什么样的脾性了。”沈念白说到这里默默的看了窗外一眼,“那个时候我记得最有名的一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后说了几句简桢的闲话,被苏媚知道了以后直接找了小混混给拦在学校附近的巷子里打了个半死。”
“对于苏媚而言,简桢是她的底线。她们感情非常好,我记得那个时候还经常有人揣测她是不是同性恋,对简桢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有些超乎常人。”
“所以我才惊讶于为什么她对于你跟维腾在一起毫不介怀?按道理来说,即使现在已然没有年轻时候的气盛,也不该是这么平静的表现。直到你说那个杂货店的老板之前见过你跟简桢一起去给程典送饭,我才发现事情或许不是这么简单。”
苏岩没懂她这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媚姨早就知道自己跟简桢还有程典的关系,然后故意装作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这么荒唐的话,她觉得真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媚姨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苏岩,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我也很困惑,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情。所以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取下手镯,安心让我做一次催眠,看看结果到底如何。”
苏岩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候晴雨,默默的把手镯摘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坐在凳子上,看着沈念白戴上手套点上熏香,然后开始说着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她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异域空间,脑海里全是带着人影的模糊相片不断闪过。推开门走到一家电影院,猛地发现荧幕上居然会有手机里面出现的那张照片。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一个身形纤瘦戴着眼镜的男子正在笑着拍照,还有另外一个笑容甜美的女人站在一旁倚着摊贩扬起嘴角。
苏岩疑惑的走到男人面前,发现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然而等她再侧过身去站在摊贩那里的女人时,却忍不住惊呼出声,“简桢!”女人的脸和杂货店老板给的那张照片是同一个人。
她疾步向女人走过去,却发现对方的身形逐渐模糊直到再也看不到。焦急、无奈、还有其他各种人不停地穿梭在自己周围,苏岩觉得头疼欲裂,只能不断挣扎呼救....
“苏岩你怎么了?醒醒!”候晴雨焦急的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苏岩,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刚才怎么喊你都喊不醒,把我吓死了,你怎么了?”
原来刚才都是催眠。
苏岩恍惚的坐起身来,看着面色越发沉重的沈念白,心里也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她摸了摸已经汗湿的头发,声音嘶哑的说,“我先去洗个脸再给媚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