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可见事态紧急,嘴里还在慌慌张张的嚷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不知今日是少爷的新婚吗?”张员外一脸的不悦,当即呵斥道。
“老爷,不好了,府中出大事了!”那名下人显然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什么大事?”张员外的脸色咻的阴沉了下来,令大厅内的气温也跟着骤降。
“老爷,有人死了!”下人战战兢兢的道,腿都吓得发软了。
此言一出,大厅内,一众哗然。
此话有人一颗石子丢了平静的湖中,在湖面上霎时荡起层层涟漪,惊扰了一潭碧波。
众位宾客皆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阵恐惧来。
有人死了?沈檀和廖赋斐也是对视了一眼,各自疑惑起来。
今日正是张府公子的新婚之日,可张府内却突然发生了命案,必定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这时,便见得大厅内的张员外立即起身,慌张道:“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噢,对了,快去通知官府!”
……
今日张府这一场新婚,便算是被这一场人命案的发生给打断了,众位宾客也尽皆散去了,都唯恐灾祸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但沈檀和廖赋斐还总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便悄悄留了下来。
很快,官府的人便匆匆赶到了张府。
沈檀和廖赋斐也跟着混了进来。
张府内的库房里。
整间库房简直是寒气逼人,光线昏暗,气氛显得阴森森的,连里面所放置的桌椅家具都是破破烂烂的。
而屋子中间此刻正躺着一具女尸,做丫鬟打扮,心口处插着一把寒光冷冽的匕首,脸色苍白,早已没了血色。
验尸的仵作在查看了尸体的情况一番之后,良久,他才终于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声。
“怎么样?”站在仵作身后的一位捕头大人忽然开口问道。
仵作立即将手中的验尸报告递给了那位捕头,说道:“回方捕头,死者死于大约一个时辰之前,而凶器就是现在插在死者心口的这把匕首,正是一刀毙命。死者全身上下除了这道致命伤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伤痕,但最为奇怪的是,观其死者神态并无任何惊慌恐惧之意,周围也无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这说明死者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遇害的,还未来得及挣扎,便已毙命身亡。”
“死者是正面被刺,怎么可能毫无反抗和挣扎的痕迹呢?难道仵作你心里不觉得奇怪吗?这里又是库房,平时很少有人来,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丫鬟跑来这里,是做什么?”
“方捕头的意思是?”仵作惊疑问道。
但他一开口,却发现方捕头此刻正好端端的站在他眼前,并未开口,那刚才开口的人是?
仵作和方捕头皆疑惑循着声源处看去,只见他们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两道陌生的人影。
“你们是谁?胆敢妨碍官府办案?”方捕头立即拔剑,就要指向刚才开口疑问的沈檀,却被廖赋斐及时拦下。
方捕头心中不由惊疑于廖赋斐的功力,竟然能如此迅速的挡住他的剑,看来是一位高手。
这时,就听得廖赋斐平淡道:“唉,方捕头,你何须如此着急呢?在下廖赋斐,这位是我兄弟……”
可廖赋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位方捕头给打断了,“等等,你刚刚说你信廖,那里海山庄廖凌清是你何人?”
“正是在下的爹!”
廖赋斐此话一出,方捕头立马就收起了手中的剑,喜不自胜道:“师弟,我是方如梦,你方大哥啊!”
“方大哥?原来方大哥你已在沂州知府当差啊!”
“对啊,这还是咱师傅,也就是你爹为我引荐的呢,自十年前在京城一别之后,你我就再无见过了,大哥也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地遇见你,只是,你现在不应该是在京……”
可他剩下一个“城”字还未说完,便被廖赋斐给及时捂住了嘴,干笑道:“呵呵,方大哥,先别说这些了,还是快快解决眼前的案子吧,免得你等下到知州大人那里交不了差!”
“赋斐说的是,只不过,我刚才听你那位兄弟此言,好像有点道理!”
“方大哥也是慧眼独具,这位正是江湖人称白面青天的沈檀,有了他,想要解决眼前的案子,根本就不在话下!”说着,廖赋斐便赶紧将沈檀给拉了过来,介绍给方如梦。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