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上好,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语毕,张员外又将锦帕重新递还给沈檀,对着面前的三人沉重说道:“府中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请恕老夫实在是没有心情在此跟各位闲聊了,府内现在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老夫去处理,老夫就此告辞了!”
沈檀、廖赋斐、方如梦亦拱手相送。
“那我们也走吧!”沈檀提议道。
只是,在她刚走出张府大厅时,身后却忽然传来说话声,“这锦帕是?”
沈檀闻言,立即停下脚步,一转身,就看见了正站在不远处的张文生。
张文生此刻正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手中的那块锦帕看着,像是在看一件稀奇的物件一般。
沈檀立即上前,将手中的锦帕递给了张文生,“怎么,看张公子这神情,似乎是认识这块锦帕?”
张文生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紧接着,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周围没人,才敢低声对沈檀说道:“这种锦帕,只有一个地方才会有!”
“噢,愿闻其详!”沈檀倒是对此颇生了几分兴趣。
廖赋斐和方如梦亦在身后偷偷听着。
“这是我沂州城内倚翠楼的姑娘才用的锦帕!”张文生把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别人给听了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沈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难道张公子你曾经去过倚翠楼?”
听名字,她都知道这倚翠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了。
可那张文生却已紧张的立即把手放在了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我也只是前几年偶尔去过几次而已,那时也是年少轻狂,总想着寻欢作乐一番,现在,我已修养了生性,娶妻了,沈公子,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啊,这种事要是让家父和新妻知道,那可不得了!”
见沈檀点头,这张文生才放了心,再三感谢了沈檀一番之后,才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
沈檀知道,像张府这种大户人家,很是注重礼仪持家,倘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背着他偷偷去了青楼那种地方寻欢作乐,恐怕会被气的七窍生烟,还有他那个新婚妻子,人家才第一天刚刚嫁进门,且不说在婚礼上发生了命案这种晦气事,婚后又得知丈夫竟然还去过青楼,和青楼里的那些女子有过什么曾经,也会伤心欲绝的吧!
这也难怪刚才张文生那副小心谨慎,生怕被别人知道此事的样子了。
不过,刚才张文生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线索。
沈檀这才转身对身后偷听的正欢的那二人道:“走吧,我们去一趟倚翠楼吧!”
只是,他们三人才刚走出几步,沈檀的目光便正好对上刚从后院厢房走出来柳辞渊。
二人目光相互碰撞,又很快移开,各自都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待离开张府之后,廖赋斐才问道:“贤弟,你有没有觉得,柳兄很奇怪!”
想起刚才柳辞渊看着她时那幽暗的目光,沈檀到现在脊背都还是一阵发凉。
“嗯,是有点奇怪,但在事实真相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且不可妄下定论!”
“沈小公子说的对,刚才你对案件的一番独到见解,着实是令在下佩服,果然无愧于白面青天这个称呼,在下今日算是长见识了!”方如梦在一侧赞许道,看得出来,他对沈檀这个人很是欣赏。
“方大哥客气了,不过一些雕虫小技而已,入不得大方之家!”沈檀亦谦卑道。
“哪里哪里,沈小公子你太谦虚了!”
……
他二人这一番恭维来,恭维去的,不多时,便到了倚翠楼的门口。
倚翠楼,正是沂州城内最有名的烟花之地,达官贵人最常来寻欢作乐的地方。
沈檀站在倚翠楼的门口,看着头顶,硕大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倚翠楼”这三个大字,嘴角瞬间便噙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还是她第一次去古代的妓院,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当然,那次在通州的满堂春除外。
但是她知道,她这次一进这倚翠楼,说不定,在其中可以得到有关于那个丫鬟之死的线索。
但是站在她身侧的廖赋斐心里可就不是这么的想了。
廖赋斐看着眼前这进进出出的人群,心里顿时有些为难起来,赶紧扯了扯沈檀的衣袖,小声询问道:“贤弟啊,我们真的要进去吗?这里……这里可是……”
剩下的两个字,他都没好意思说出口,任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