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沈清砚就能不当一回事，举手投足间都能展露出他的信心来。

反观自身，比不上沈清砚有能力，也没人长得好看，工作没人家稳当。

反正是不管横着比竖着比，他是处处比不上。

以前在部队时候，他们队里文艺汇演请过来女兵，队里的一群大老爷们都是眼睛发绿的追着人家女兵跑。

沈清砚那时已经气质有了脱胎换骨般的改变，整日对着生人就是一副冷淡疏离的德行。

偏偏那群女兵，就吃他这一套。

他就什么都不用做，往那里一站，人家女兵就有来送他礼物，也有主动约他吃饭的。

那些女兵说什么，看到沈清砚时，瞬间就会明白‘芝兰玉树’这个词语的意思。

在来过的女兵心里，沈清砚那是玉树，他们那群别的糙老爷们连个普通小树苗都算不上。

比不上啊比不上，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比不上沈清砚。

“你又来了，以前我就说过你，每个人性格不同，长短处也不同。无需妄自菲薄，你已经足够优秀了。”

沈清砚一看周扬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能是自小生长的原因关系，周扬骨子里总是带着点自卑。

这点是哪怕到了部队上，成为普通连队中拔尖存在和以后来成为精英特种兵之后，也没有得到特别大的改变。

当然了，不熟悉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像是沈清砚和他这种铁磁，自然对他的毛病门清。

一个眼神的变幻，就够看出来问题了。

“我就是……哎……”周扬被沈清砚一眼看透，也不狡辩和遮掩，大方的就承认了。

面对最为亲近的兄弟，他无需隐瞒什么。

沈清砚懒懒的看着他一脸惆怅的样子，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很，“看你这个样子，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江暖了。”

“啊？为什么？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没想到答案。”他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周扬的好奇心。暂时忘却了自卑，开始追问起这个他更加比较感兴趣的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