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那个年头，谁家都是好几个孩子。能让吃饱，能让上几天学会写自己名字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学别的。”

冯大姐神色复杂，眼中带着对过往的惆怅和遗憾。

林陌年理解她的心情，在那个年代，事实就是如此。能吃的饱饭，再念个小学毕业就很不错了。

想要更多，先不说父母愿不愿意，就是千肯万肯，也不过是有心无力。

不过依着冯大姐被老师如此看重，又是亲自带着去省里，又是三番五次的去家里找的。

当年，冯大姐的嗓子一定不错，可惜年代的原因，只能抱憾了。

“再后来，我长大嫁人，正好赶上计划生育，只让生一个。我也就得了这么一个丫头，那时学音乐和舞蹈唱歌的虽然不是特别多，却也是有了。我就送我丫头去学了，那时日子也很紧。真的是咬着牙，砸锅卖铁供着她学。”

“一开始，我丫头并不抗拒。越是大了，就越是不喜欢了，我怎么说，她也不爱上。我们为此吵了无数次架，我骂她我辛苦是为了谁。她说我自私，为了我没有得到的，就让她去做我的替代品。”

“她说我没把她当女儿看，说我把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完成我曾经没能得到的东西的。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想法，没有有一个瞬间，是尊重过她的。她说她只是被我操纵的傀儡，人生都在我手里握着。她说她不愿过那样的生活，她说以后不靠我，也能活出个人样来让我看。”

冯大姐说着话时，宋芊芊就已经停下了吃。

等听完这段话后，宋芊芊猛的双手在半空中击了一掌，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来。

“这小妞我喜欢，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