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走到某一座山的山脚。
我问夏若瑜,这是要去哪儿,她看了一眼手机导航,随后直接就将车开到了其中某一座山上,说我们这一次来,是来找一个降头师。
听到降头师这三个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降头师?”
后者点了点头,道:“降头不像鬼神,现在就连鬼神都能用科学解释,降头为什么不能,这个降头师我认识了很多年,虽然说有时候也弄虚作假,但人家制作毒虫的本事,可比你破案时的逻辑思维要好使的多了,不过你放心,他制作毒虫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说完这句话,她打开了车门,看了我一眼,就独自走上了山。
我连忙打开了车门,跟了上去,开玩笑么不是,就算夏若瑜再能打,我也总不能让人一姑娘家一个人上山啊 。
可这座山就像是走不完一样,我和夏若瑜下车之后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脚底都快长泡了,这条路却还没走完。
紧接着,她带我从大路走到了一条无人开辟过的荆棘路,我身上的衣服都被剐成了一条一条的碎布,而这条荆棘路的尽头,是一座破旧不堪的茅草屋,整座屋子都是用碎木制成,在那屋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之上更是用了一百多根人体骨骼,堆积成了一个骷髅形的画像,而在那每一根人体骨骼之上,还点了一根蜡烛。
我在远处就闻见了,这蜡烛的味道非常温和,隐隐约约之间,还带着一股子脂肪被燃烧的味道。
我和夏若瑜绕开了这堆人体骨骼,只见后者直接上手敲了敲门,而后冲着屋内大喊:“老黑,给老娘开门。”
老黑……这名字让我想起了星爷的那本大话西游中的一个角色,黑山老妖,嗯,没错,还让我觉得一种莫名的喜感。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门突然开了,是面朝着夏若瑜开的,但开门之后,我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只见夏若瑜朝屋里看了一眼,而后双手微推,这扇门才算真正的打开。
在这屋内的正中央,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正背对着我们跪坐在蒲团之上。
“我说你个骚老娘们儿,十几年不见,火气还那么暴?咋地了,今儿个来你还想让我救谁?当年救你还是一件赔本买卖,MMP,你就别来坑我了,有空去坑坑别人也行啊。”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下就从屋内传来,紧接着,这人缓缓的转身,看了夏若瑜一眼,又抬眼看着我,问夏若瑜我是谁。
我这才看到他长啥样,他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胡子是山羊胡,下面的胡须都快留到胸口处的位置了,而他那两颗纯金的大门牙,还差点儿亮瞎了我的双眼,说实话,我横看竖看,这大叔,都不像是一个降头师啊。
夏若瑜一进门,直冲着老黑的耳朵揪去,口口声声的问他到底是在说谁骚老娘们儿呢,这老黑也服软,连哭带求的说他刚刚是在说自己,夏若瑜这才放手。
我就站在这茅草屋的门口看着屋子里面的两人,而后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茅草屋虽然不大,但是两层的,下层放着很多我都没有见过的佛像,而上层,则是放着很多排位,这些排位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看上去像是类似于那些泰文或者满文一样的字体。
而在他面前那一张供桌之上,还放着三颗人体头骨,看这头骨的骨色,应该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这不免让我想起刚刚在九龙山上发生的盗尸案,所以我就多嘴询问了一句,但夏若瑜的脸色马上就暗淡了下来,还给了我一个眼色,让我闭嘴。
此时,老黑的脸色一僵,问夏若瑜我到底是谁。
后者看了老黑一眼,云淡风轻的说我是她的徒弟,最近她开了一个私人侦探所,接了个案子,案子是受全村人委托的,说是埋在九龙山上的坟全被刨了,她还说,乡下人对死者的事情非常看重,所就来问问住在当地多年的老黑,希望有些线索。
我是真的不得不服夏若瑜睁眼说瞎话的这个技能,吹牛皮脸不红,心不跳,能把牛皮吹的那么清醒脱俗的,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她也算是第一个。
后来夏若瑜告诉我,做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警察,第二种是记者,因为做这个行当,原本就有一层神秘色彩,如果他们的事情被记者曝光了,这一层神秘色彩也将逐渐褪色,至于警察,那就更简单了,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几乎都是死人身上搜刮下来的,就像是我们刚刚进来看到的蜡烛,这些蜡烛里面添加了人体的油脂,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尸油,如果警察追问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