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抱着它么?"说罢,竟吐出一口鲜血,肚子里却传音道:"你小子这出头鸟当得威风吧?哼......真是竖子不足以为谋!"
朱魄隆只有苦笑,忽见马寿、宝庆和阿琏阿琮都在呆呆地看着他俩,心知诸人都起了疑心,便对花师傅道:"抱歉,实在来不及说!"花师傅气急败坏地道:"既然如此,老肥还不伺候了!"转身欲走,忽又痛苦呻吟道:"阁下手下留情!......老肥不走便是!"说罢垂头丧气地又坐回椅子,乖乖抱起铁球。瞧摸样好似暗中吃了朱魄隆什么苦头,只好就范。这情景相当诡异,把敞厅诸人又看得目瞪口呆。朱魄隆暗叹一声,任由他自演自戏,实在无暇再顾,一边端起千里镜凝神观去,立刻便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除了偶尔的一两发流弹外,敌舰基本停止了炮击,"驭风"上的大火也已被扑灭,而那艘着火的敌中舰,火势已足,甚至不用千里镜,大家都能看到敌船上的人已放弃救火,纷纷跳水,朝其余两艘游去,似连呼声都可听见。
"其余两舰下舢板了,火箭点火,火铳准备!"朱魄隆下令道。
果然,十余只舢板从另外两艘倭舰上放下来,朝溺水之人划去。
朱魄隆端着千里镜,并不急于下令,反倒又沉默起来。诸人眼看着舢板朝溺水倭人越划越近,而有的已开始打捞,不禁纷纷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