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不禁张了张嘴,说不下去了。
朱魄隆朝花师傅抱拳躬身,歉然道:"前辈恩德厚爱,晚辈今生恐无法完报,抱歉之至!"
"大哥......你别走!"阿琏阿琮齐声呜咽。
朱魄隆暗叹一声,缓缓扫视一周,竭力微笑道:"据我所察,此信风一起,不远处必有岛岸,因此......所幸大伙都安然无恙!--此间有花前辈掌舵,夜猫子、宝庆兄弟、黑兄及二位兄弟辅佐,另有小师太和小道长相帮,无论斗智斗力,自会常胜不输,我走得也放心了!"
朱魄隆说完这句话,低头从怀里慢慢摸出宝匕,怔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抬头瞧了花师傅一眼,却不由心中咯噔一声--却原来这仅仅说几句话工夫,花师傅竟似突然似换了个人,神色漠然,面色灰暗,浑不似方才那个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花老肥了。
朱魄隆心中有些不忍,但他这段时间早已想明意决,于是皱眉一咬牙,宝匕一挥,只听"嚓"地一声轻响,那环锢他手腕足有半月的灵锁意球,此刻方完全解脱他身。
做完这件事之后,朱魄隆手拿链环,虽觉腕上轻松了不少,但他瞟了一眼道静怀里的铁球,心里却殊无快意,似在和一个至交好友作生离死别,再难相见。
他眉头断然一皱,竭力止住心头这些莫名的惆怅之意,并将腕环轻轻放在道静身侧地板之上,对她微微一笑,道:"小师太,把它还你,我要去了......"他回头凝视了了一会儿不远处静坐的无名师太,又转向道静叹道:"你要好生护着师太,自己也要好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