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魄隆愣了一下,不解道:"仇铿......仇大人这样做也不为过呀,为何说他做了蠢事呢?"
道静长叹一声,道:"你有所不知--师傅那时的性子和现在完全不同,那时她最恨旁人耍诈不实。师傅是佛门中人,本来很讲求因缘,就算仇将军不求她,甚至礼数欠周,师傅十九会好人做到底,但他偏偏耍滑头,而师傅见他遍宅密道,又看出他闪烁其词,不愿坦言,便疑他不良,更疑此事是那叫什么......嗯,是了,叫"黑吃黑"见不得光,因此一言不发,撒手就走了!"
朱魄隆一边喃喃叹道:"唉,我就说他作茧自缚,难道不是么?"一边心中一动,遂想起七月十五那夜,无名师太和陶仲文的对话,忖道:嗯,师太那时的怪脾性,只怕来自她之不堪经历吧......这也合该仇铿鸣倒霉,连师太这种堪比神佛的大援既都伸手相救了,竟又被他活活惹跑......
道静咬住嘴唇,半晌点了点头,叹道:"不错,不仅作茧自缚,而且贻害无穷啊......师傅那几日原本是想到恒山访一位佛门同道,但不巧那人已他往。师傅便在庵堂住下,一边等候一边游山玩水,盘桓了几日,那位师伯却还没回转,师傅便辞别而回。待路过大同府时,师傅想起仇府之事,便卜了一课,竟非济非劫,得了一个异数,连师傅也解不出,因此心中奇怪,便又夜探仇府。不料透过窗棂,竟看到见仇将军......仇将军他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