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可他仍旧一副难过的样子。
“是衣服太湿了不舒服吧。”林姝儿看着沈敬东已经湿透的卫衣,有些于心不忍。
“我要不要给他换件衣服,可是如果他醒了会不会觉得我轻薄他?那要不告诉他是苏夏换的?可管家去复查了呀……不行,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怎么把个人的荣辱考虑的那么重要呢?”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林姝儿坐到了沈敬东的身边,准备给他换衣服。
“Oh,shit!”林姝儿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这家伙就不能穿一件好脱的衣服呢?
林姝儿咽了口唾沫,双手放到沈敬东腰间的衣服上,紧闭着双眼,一边脱一遍碎碎念。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沈敬东偷偷地睁开眼睛,看着满脸通红,闭着双眼在给自已脱衣服的林姝儿,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
“哎呦,总算把衣服脱下来了呀。”林姝儿筋疲力竭地把衣服扔到地上,白了一眼床上挺尸的沈敬东。
“其实这个人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恶劣吧,大概是个好人也说不一定,而且是个貌美如花的好人呢。”林姝儿伸出手碰了碰沈敬东脸上的淤青,满满的负罪感扑面而来。
其实脱离了棋观之后,林姝儿时不时的总是会想起下山比赛的伊茹琪。
伊茹琪和自己还不一样,虽然自己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是伊茹琪则是更加的没有社会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