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女子从怀中取出一张锦布,上面用墨笔描绘出了一副图。
苏梓看了半响,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有些相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东西。
“这是从云翘姑娘身上拓下来的,婢女服侍她沐浴的时候,看见了她后背上的这个印记。”女子微微一顿,紧接着说道,“这是成春皇室的标志,成春国所有皇亲国戚刚出生的时候,便会在身上留下一个这样的印记。”
苏梓面色微怔,她果然没有猜错,云翘的来历没有这么简单,可如今成春国已灭,她若是故意接近自己,又是为何?
苏梓想不明白,从女子手中接过了锦布,便暂时把她打发走了。
长夜漫漫,她一夜无眠,一直思索着云翘的事情,和铸剑翁的事情。
自己从宫中逃走容易,可铸剑翁一日还在裴慕昭手中,她便根本不敢离开。
裴慕昭便是吃定了她不敢逃走,所以才将她放得这么松懈,甚至没有在她房外留任何一人看守着她。
可她心底清楚,她这里有多松懈,铸剑翁那里……便有多警觉。
第二日一早,宫人便送来了吃食,一半的糕点和菜都是她从前喜欢的,看来裴慕昭费了不少的功夫。
她刻意挑拣着,吃下了寻常从来不吃的菜,从前喜欢的,碰也不曾碰过。
饭菜刚被收走,一个宦官走了过来,带着两名侍女,守在门前。
“姑娘,陛下在御花园等您,请您一同过去,还请跟奴才走这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