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自己的良心一直到死的话，我觉得可能还真的找不出两个人，毕竟都是人人都比较感性，不是机器很容易被情绪操控，况且就算机器有时候也会出错，更何况是人呢。”管家继续道。

再者，这个社会险恶，不耍点心机，就只能被别人欺负，其实有一点小心机，也不过是自保罢了。法律上都规定，自御杀人不算犯法，我们又怎么好因为这些事情去对一个人评头论足呢？”

周崇转过来看向管家，经过时间洗刷的眼眸浑浊难以看清，却全部沉淀着的是这世间的人情世故。他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后回到房间，房间管家早已经让人来打扫过了，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并没有那些难闻的味道了，周崇关了灯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管家刚才讲的话。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一闭上眼顾晓芝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浮现，耳边像是电影被按了重复播放一般，一遍又一遍轮流交换着荣欣和管家的话，让他有些烦躁，在床上好像怎样也难以入睡。

周崇掀开被子，走到阳台边点燃一根香烟。火星在夜色里移动，终于，他转过身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那头很快就被接通，荣欣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入他的耳朵，“喂？怎么样？想好了吗？”

周崇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有些发白，“我答应你。”

荣欣在那头笑出声来，“你可是想好了，没办法让你后悔的哦。”

“我知道。”他又猛然吸了一口烟，火星在夜里闪烁几下。

风吹起男人头上的发丝，看不清他眼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