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钢琴比赛

经过两个月的休养，程若璃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了，冬天已经来了，窗外洋洋洒洒着飘着雪，林木站在窗前，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听着程若璃的钢琴弹奏。

悠扬的曲子婉转在空荡的练习室里面，还有淡淡的咖啡香味洋溢在这个空间，林木清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年前国际上有个钢琴比赛，你们想参加吗？”

周围的练习生都没有说话，都在犹豫，程若璃有点心动，但是她已经有将近有一个月都没有练习了，而且在林木这里当练习生只有短短的三个月，她没有足够的把握。

小俊这时说了话：“林老师，我想去试一试，毕竟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她刚说完，程若璃就听见林木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咖啡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小俊说得对，这次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比赛就是这样，有众人瞩目，也有默默无闻的，我希望你们都可以参加。”

程若璃听到练习室里面有陆陆续续说要参加的声音，她还在犹豫，林木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若璃，你不想参加吗？”

“林老师，我怕怕会让你失望。”她低下了头，将手放了下来，有些窘迫。

“你不参加才会让我失望，不管你的成绩是什么样，我想都不会太差，相信自己。”林木伸出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程若璃受到鼓舞，点了点头。

为了更好地联系，程若璃每天把自己关进白陌乾给她建的练习室，从林木家回来之后，就一直开始练习，总是忘了吃饭。

“若璃，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容易等她一曲弹奏完毕，白陌乾才开口央求，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程若璃从回来就一直待在练习室里，长达八个小时都没有离开过钢琴的位置，让他着实心疼她。

“等一下，我还想再练一会，我不累。”程若璃扬着笑脸，眼里有流光乍现，坐在钢琴前面自信的她美极了。

前奏已经响起，白陌乾踏着琴声慢慢靠近，他趴在钢琴盖上，用手撑着脑袋，目光牢牢锁定在程若璃的身上，看着她专注地神情，眼睛都要散发出光芒来，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头发投下一片影子，这样的她是白陌乾所没有见过的美。

一曲完毕，白陌乾已经沉浸在刚刚的情境中，无法自拔，程若璃放下手，久久没有听到白陌乾的声音，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被程若璃的喊声惊回神来，她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一点了，他走到程若璃的身边，搂着她的肩，将她慢慢地往练习室外面推：“没什么，就觉得那样的你太美了，感觉你在发光，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程若璃笑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形容我，让我想起了那个死去的人，头上有个发光的环。”她的脑海真的很有画面感。

“你在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专注地神情很美，让人移不开眼。”白陌乾的语气有些恼怒，程若璃则笑的更开心了，每天和白陌乾开着小小的玩笑，总让她感觉到很欢乐，她心中家庭的那块残缺，白陌乾正在悄悄弥补。

“我陪你去吧，今天可是你第一次参加国际上的比赛，我一定要去看。”白陌乾打开衣柜开始翻找衣服，拎出来一件又一件，但是就是没有看上眼的。

程若璃没有说话，躲在更衣室里面，努力地拉上礼服的后背拉链，可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若璃，你怎么还没好？”屋外翻找的声音停了下来，白陌乾凑近更衣室问道。

“再等一下，我的拉链好像坏了。”程若璃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样子，加上内心的焦急，越急越拉不上去，胳膊也酸了起来，她甩了甩手，恼怒地说道：“这礼服怎么回事，我拉不上去。”在这上面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时间快要来不及了。

“吱啦”一声，更衣室的门被拉开，白陌乾滚烫的手按下她的手，轻轻一拉，就将礼服后背的拉链给拉了上去。

程若璃愣在那里，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粉色，低头喃喃道：“谢谢。”语气满是娇羞，白陌乾笑了起来：“又不是没看过。”这句话说得露骨，程若璃的头低的更低了。

两人终于换好了衣服，赶上了比赛的场地，程若璃挽着白陌乾上了台，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给人一种错觉，会误以为走来一对新人，评委也面露笑容。

程若璃坐定后，白陌乾才下了台坐在林木的旁边，看着聚光灯下的她，闪闪发亮。

今天的她画了妆，头发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