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茗哥哥一面,没想到知茗哥哥不在,却让我碰上了顾祉眉那贱人!爹,那个顾祉眉处处跟我作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中,今天还欺负我了呢!而且知茗哥哥也帮着她说话,还把我从王府赶了出来。我无论如何都要出这口气,给那个小贱人好看!”
刘焕闻言,蹙了蹙眉:“此女能得澹台知茗另眼相看,想必不是易与之辈,就你那点小聪明,如何敌得过他?”
此时陈震山眼珠子一转,抬眸对刘沅琪道:“沅琪啊,别哭了!我和你爹正在商议进宫去向皇上请求,为你和七王赐婚。等皇上赐了婚,你就是摄政王妃,那顾祉眉又算的了什么?”
刘沅琪精神一振,立即止住了哭声:“真的吗?”
对此,刘焕也是有些惊讶,不解的看向陈震山。见陈震山不像是开玩笑,想了想,对刘沅琪道:“沅琪,你先回屋去,放心,这件事有爹为你做主!”
刘沅琪破涕为笑:“好,谢谢爹!”
随即,对陈震山行了个礼,开心了跑了开。刘沅琪离开之后,刘焕蹙眉问道:“贤弟这是何意?”
陈震山狡黠一笑:“咱们不是正愁着没办法牵制澹台知茗吗?”
刘焕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陈震山道:“此事一成,你便是澹台知茗的岳丈,今后他即便查到了什么,也会有所顾忌,就算他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会跟自己的名声过不去。如此一来,不仅沅琪的愿望得偿,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何乐不为?”
刘焕点了点头:“可澹台知茗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你打算怎么做?”
陈震山道:“咱们手上不是还握着顾祉眉和顾祉誉这个把柄?他与那顾祉誉情同手足,又对顾祉眉用情至深,以此作为威胁,他除了照做,还能如何?”
“贤弟啊,九王可是要我们除掉顾祉誉兄妹,咱们这么做,不妥吧?”
“有何不妥?”陈震山长叹了口气“能找到办法牵制澹台知茗,九王高兴还来不及。咱们这就去跟九王商议此事,我想,他会同意的。”
清早,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澹台知茗慵懒的睁开眼,看着怀中仍在熟睡的顾祉眉,欣慰一笑。
前夜为了粘好那副画,两个人忙到了凌晨时分。只是画虽然粘好了,其上的裂缝仍是很显眼,没办法恢复原样。
不过顾祉眉仍是很开心,直到画上浆糊晾干,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重新收好,才肯听话睡觉。
这么倔强又有些孩子气的顾祉眉,实在没办法让他不爱。澹台知茗笑了笑,将顾祉眉搂得紧了紧,闭目养神。
这时,却听怀中传来顾祉眉略带着睡意的言语:“夫君,你不用去上早朝吗?”
澹台知茗慵懒道:“皇兄体谅我重伤未愈又长途跋涉,准我三日不必上朝,待会儿会派人把该看的折子送来。”
话音刚落,屋外忽得传来了凌峰的声音:“七王,您醒了没有?”
澹台知茗略有不悦,但若不是有十分要紧的事,凌峰绝不会一大早的来吵他。想了想,极不情愿的松开顾祉眉,坐起了身:“什么事?”
门外,凌峰神情凝重:“燕十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