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祉誉接过字条打开来,随即蹙了蹙眉:“他可有说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暗卫摇头:“没有。”
顾祉誉轻叹:“辛苦了,去休息吧!”
暗卫走后,顾祉誉看着手上字条,陷入思虑: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中锦,凛千策将军府。
“这么多人,敌不过他恶灵暗卫十几人!我的人就这么差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输给澹台知茗的人?只要将这些老鼠弄到他们军营里面,肯定能让他们乱成一团,明明天衣无缝的计策,究竟是怎么走漏了风声,让事情落到这个地步?我连一个顾祉誉都斗不过了吗?”
凛千策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堂中来回踱步,说着类似这样的话,看起来真是气得不轻。潋玉指坐在一旁,收起折扇捂着耳朵,满脸无奈的看着凛千策走来走去。
许久,实在忍无可忍,潋玉指放下手,开口道:“行了行了,有完没完?总嫌我话多,你看看你现在,比我还扰民。不就是又输了吗,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不了?”
凛千策终于停下脚步,怒视着潋玉指,片刻后,上前揪住潋玉指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嘲讽我?”
潋玉指赔着笑,抬手欲将凛千策的手掰开,可任他如何使力,却连凛千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奈,轻声咳了咳:“那个,我说的都是实话嘛,况且这计划是我出的,嘲讽你不是也等于嘲讽我自己?另外,放毒蛇这么损的招数,你认为他顾祉誉想得出来?”
凛千策双目一亮,手上猛地用力,将潋玉指的衣领揪得更紧了些:“你的意思是?”
潋玉指有些喘不过气,吃力的咽了口口水,指了指凛千策的手。凛千策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度,连忙松手,不耐烦道:“快说!”
潋玉指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轻道:“还用我明说吗?澹台知茗来啦!”
凛千策将信将疑:“可是暗卫一直在调查,宁城周围根本没有澹台知茗的行踪。”
潋玉指瞥了凛千策一眼:“他是谁?是你凛千策的宿敌,是恶灵暗卫的首领,是东离国摄政王澹台知茗!他若想刻意隐瞒行踪,恐怕连他自家暗卫,甚至东离国皇帝的潜龙暗卫都找不到他,更别说你的鹰喙暗卫。”
凛千策冷冷看了眼潋玉指:“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鹰喙暗卫比不上恶灵暗卫和潜龙暗卫?”
潋玉指轻咳了声:“事实嘛,你心里也清楚。澹台知茗出现在宁城,一切如你所愿,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凛千策长长一叹:“当然是查清楚澹台知茗的行踪!”
潋玉指点头:“那您赶紧去想办法查,把精力用在对付澹台知茗的事上,少来欺负我!”
凛千策目光更加冷冽起来:“军师,限你两天之内找出澹台知茗,让我亲手杀了他!”
说罢,转身走出殿门。
潋玉指盯着凛千策的背影,哭丧着一张脸,仰头道:“人性何在?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