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可长公主却分明被祝勐挟持,甚至言辞间都说要拿长公主与东渊摄政王慕亦弦做交易!
尉迟晔得知这些消息,立时就会知道她在说谎,又怎会不先防着她呢?
略略思索片刻,宣绫靖忽的抿了抿唇,润出些许血色,也不与况太医多辩,反是无奈笑了笑,“也好,那麻烦太医帮我转告尉迟,河畔柳,拂耳风,一阙相思赋,可曾忘否?”
看着宣绫靖虚弱的面颊上那毫无作假的笑容,况太医顿时愣住,尉迟大人的那些话,连他都能听出来其中的防备疏离意味,郡主不可能毫无察觉,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看不透,他只能应承了声,在茫然思索中退出了欣沐轩。
而等况太医离去,宣绫靖才觉心头所有的乱糟糟又一起涌了出来,躺在藤椅中,闭了双眸假寐,一动也不想动。
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理清楚。
尉迟晔、她、北弥长公主,还有……
烛心镯与慕亦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