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讽了一句,“十五啊十五,别怪哀家,拿捏准了你!只怪你啊,一次一次把软肋往哀家眼里送!你可知,生在皇家,不争也是罪!”
而后,太后冷厉至极地刷刷写完一封书信,而后,骨笛一吹,交给了现身之人,冷声道,“以最快速度,交到摄政王手中。”
傩娘进屋伺候之时,飞鸾殿内,早已恢复了平静,只余太后神情似幽沉似懒怠地倚躺在卧榻之上,微眯的凤目里,狠戾莫名。
傩娘微垂的视线微微怔了怔,这才敛了敛神色,恭敬地上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