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来了?”宣绫靖蹙了蹙眉,惊疑又担忧地问了句。
闻人越摇了摇头示意无妨,才又神色有些沉地瞥了慕亦弦一眼,道,“东渊又乱了。听探子回报,连安王控制了东渊皇城。”
可慕亦弦面上却没有半点动容之色,只冷冽地回视了闻人越一眼,便又冷寂地盯着眼前的地河。
闻人越说完了东渊之事,才又对着宣绫靖道,“此事涉及师父,我自然要来。阿九本也是要先赶来的,但南君受了伤,阿九就留下照顾他了。”
“聂君厝受伤了?”宣绫靖更是惊疑地问了句。
这四五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东渊再次乱了,南君又受了伤……
“北弥与西殊,没发生什么大事吧?”宣绫靖莫名地心神一紧,追问道。
“尚未收到消息。不过你放心,阿九说弘璟的宫殿,桑莫曾经费心数月布下过防护阵法,暂时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