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收剑,这小孩都受伤了!”
等到蔺翔收了剑,蔺澜杼才细细定了他好一会儿,才终于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他的头。
“你这孩子,怎么连活着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这让人怎么放心让你离开,要是你死在别处了,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他一听,慌得解释道,他不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胁她,唯独她万万不能误会。
看着他手忙脚乱地解释,蔺澜杼终于恢复了清冷的面庞,忍俊不禁笑了笑,才不顾他脏乱地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吧,被你赖上了,那你做我们的弟弟吧,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啊?那叫你阿缘吧,相见就是缘,恩,既然是我们的弟弟了,那就和我们姓了,蔺缘,哎,大哥,你觉得好听吗?”
蔺缘如置梦中,思绪呆滞,只知道呆愣地点头,完全不知怎么忽然变成了认亲,可他心底却是雀跃又欣喜的,听着她清冷的声音飘荡在风中,只觉耳畔仿佛奏着一曲动听的乐曲,让他心旷神怡。